反正也已經影響不到她常相思了,自從出嫁之後,她就是鳳絳衣的夫人了。
這一日,長歡公公是帶著聖旨來到鳳府的,而且還點名了要見常相思與玄舞。
畢竟是皇上的聖旨,李易還是讓鳳府裏的人過來迎接聖旨,這裏麵自然有常相思與玄舞。
當長歡公公將聖旨上的內容宣讀了一遍,而後將聖旨遞到了常相思的手裏,笑道,“四小姐,皇上可是極為盼望著四小姐能夠過去參與生辰宴,去年皇上的生辰宴,這麼多年送給皇上賀禮,可就隻有四小姐贈送的賀禮最為討皇上的歡心,皇上可是貼身戴著。皇上可是非常期盼今年四小姐會送什麼樣的賀禮給皇上祝賀。”
而後長歡公公看向一旁低著頭的玄舞,又道,“玄舞神醫,皇上與您一見如故,所以玄舞神醫可是一定要參與這一次皇上的生辰宴!”
玄舞頷首,“草民清楚了,也請皇上放心,那一日草民一定會去!”
如若不去,那就是抗旨不尊。
常相思嗤笑,“這聖旨都已經下了,玄舞若是不去,豈不是抗旨不尊?至於送什麼賀禮,我想送什麼就送什麼,難道皇上還得管著?莫非他這是想著強迫我送?”
長歡公公立即搖頭,“四小姐您可是誤會了,奴才是說皇上很期待今年您會送的賀禮!奴才覺得以皇上對四小姐的心思,四小姐您就是送一塊從花盆裏拾起來的石頭,皇上都能將那石頭當寶貝供著!反正奴才的旨意已經送來了,四小姐與玄舞神醫記得進宮就是!”
說到這裏,長歡公公又朝著常相思望去。
“對了,皇上托奴才向四小姐說一聲,當日皇上在鳳府裏離去之前與四小姐所說的話,還希望四小姐好好地考慮一番。”
常相思立即出聲,“你回去告訴皇上,讓他死了這一條心吧,絕無可能!”
長歡公公臉色一白,“哎呦,我的姑奶奶,奴才怎麼就覺得此話說出口,皇上肯定會要了奴才的狗命!”
雖然他並不清楚皇上那一日離去之前與常相思談過了什麼話,但看到常相思這麼決絕的態度,他就知道一定並非好話。
“那就讓皇上要了你的狗命吧!還有長歡公公,本夫人再提醒你一遍,如今本夫人早就出嫁了,已經是鬼門關的夫人,你再一口一個四小姐地稱呼著,就不怕什麼時候被鬼門關的人給絞了舌頭去?”常相思冷笑道。
長歡公公渾身瑟縮了下,“我的小祖宗,您可別嚇唬奴才,奴才要是不這麼稱呼您,皇上可是會要了奴才的狗命!”
李易早就看不慣長歡公公這一副慫樣,輕哼了一身上前。
“不想死在鳳府裏,那就滾!”
長歡公公怒瞪了他一眼,想到一個小小的侍衛也敢給他顏色看,更何況現在的李易也不是侍衛的身份了,不過是鳳尊主身邊的一條忠誠的狗罷了。
於是怒道,“李易,你可別忘記了咱家如今可不是當初宮中的小太監,咱家如今可是太監總管,明白嗎?咱家伺候的可是日理萬機的皇上,你吃了熊心豹子膽讓咱家滾?”而後委屈地看向常相思,“四小姐……”
“滾回皇宮吧,本夫人這地兒不歡迎你!”
常相思也沒打算繼續看長歡公公那一副姿態,怕影響了胎教,畢竟對方是個公公的身份。
長歡公公差點兒淚崩,“四小姐……”
“滾……”
李易立即出聲,而後看向常相思,“夫人,屬下送夫人回房休息吧!”
常相思輕輕頷首,將手裏的聖旨又看了一遍這才丟給了李易,率先離去。
長歡公公委屈地朝著玄舞望去,“神醫,您看……”
“你活該!”
玄舞冷冷地輕嗤了聲,又道,“沒看到相思如今都已經是鳳尊主的妻子了,你理應尊稱她一聲夫人,下回再不改口,我這邊可是有無數種讓人爛了舌頭的藥物,我想你這一條舌頭如此不聽話,要它沒什麼意思。”
長歡公公立即捂住了嘴,憋屈地出聲,“我走,我走還不成嗎?”
長歡公公離開之後,玄舞也便離開了,其實他並不想參與皇上的生辰宴。
但聖旨都已經下了,若是不去,必定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反正就是一個生辰宴罷了,就是不知這個生辰宴是否會猶如去年一般驚心動魄?
而且這個生辰宴常相思必定會去,他也不安心常相思單獨赴宴,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鳳絳衣承受得住?
生辰宴就剩餘五日了,鳳絳衣就算五日內醒來必定也無法參與,所以他必須代替鳳絳衣守在常相思的身邊,護衛她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