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不賞並不重要,我隻是想盡一個天涼皇子民的一份力罷了!”唐凜長長的歎了一句。
位高權重,這幾年,他東奔西跑的,而且每一次都危險些喪命,這種事情他當真不想再做。等將那股勢力拔除後,他便辭官不做,反正自己當官這些年,再加上皇上的賞賜,足夠他過完這輩子了,沒必要再過這種“刀尖”上的日子。
時間一晃,五日便過去。
皇宮之內,天涼皇麵色正坐在大殿上與群臣議事,剛送走了蘭江使者,唐凜外出提親這幾日裏,邊關又傳來臨國異動的消息。
照理說,這樣的大事,他應該跟朝廷眾臣一同商議,可是朝堂之上根本沒有他信任的大臣,所以他隻能等著唐凜回來,那些重要的消息他隻能暫且押下。
每天上朝,除了幾位官員提到青文縣救災的事情外便沒有其他大事。
對於災銀,他已經派人準備好準備秘密押送了,隻不是押送的日期他不對外公布而已。
這些年,他撥了不少的銀子下去,可有好幾次是被劫的,這次撥的銀子不少,小心些,不然再人劫走,那青文縣的災民大鬧,那就麻煩了。
看到朝上沒什麼事,天涼皇便一揮衣袖起身:“退朝。”
然而,天涼皇走出大殿,一位小太監便匆匆跑了過來:“皇上,懷王在禦書房求見。”
“懷王回來了?他怎麼不到大殿上來?”天涼皇一愣,唐凜每次回來,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他是不會殿開大殿不上而去禦書房等他的,難道這次他又發現什麼了?
“皇上,這個奴才不清楚,懷王說有重大事情要稟報您,至於是什麼事,他也沒提。”那小太監匆忙解釋。
聽了小太監的話,天涼皇便匆忽忙忙朝禦書房而去。
然而,天涼皇剛走,韓文山正好從大殿裏走出來,正好目睹了天涼皇的慌張。
最近,他安排刺殺唐凜三次都沒能成功,如今天涼皇慌慌張張的模樣,該不會是唐凜發現什麼要告訴他了吧?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可不能讓唐凜發現什麼。不然自己多年的努力就功虧一簣了。
匆匆忙忙來到禦書房,天涼皇便見唐凜正坐在禦書房的那張椅子上等著自己。
還未等唐凜開口,天涼皇便匆忙道:“唐愛卿,君臣之這記就免了,你們都退下。沒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靠近禦書房。”
“遵旨。”隨同的幾位太監們匆忙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整個禦書房隻剩下唐凜和天涼皇兩人。
“唐愛卿,這麼匆忙見朕,是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天涼皇直接開門見山。
唐凜跟其他大臣不一樣,他沒必要跟他拐彎沒角。
“臣確實有一些事情要稟報,不知道臣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朝上是否有什麼大異動?”唐凜猶豫了下便問。
“有一件事,朕一直拿不定主意,也不敢跟其他官員商議,正等著你回來,唐愛卿,邊關有秘密急報。”天涼皇說著,便從書桌的一堆理過的奏折裏找出一本,然後遞給唐凜。
聽皇上說是邊關密報,唐凜俊眉微微一挑,然後接過那份密報迅速看了一遍。
看完了這份密報,唐凜沉默片刻便抬起頭來:“皇上,這份密報有何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