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我還沒有弄出,今晚的不可以補回來嗎?”高鐵柱說。
“反正我前晚是陪了你,你弄沒弄出關我啥事兒,又不是我想的。”
“可前晚沒弄出來,今晚又要給錢,我很吃虧呀。”
“那你還弄不弄?不弄就算數。”
“弄弄,我給錢還不行。五十塊是吧?”
收了錢的劉嬸就把褲子脫下了,將地麵的垃圾掃了下,鋪上衣服,高鐵柱就騎了上去……
“你快點行不行?”
“腰有點累。”
“我還要趕時間,出去久了回頭我女兒問我去了那兒我該怎麼說?”
“那你到上麵來。”
“不行,我白天幹活比你還累。”
“那就換個姿勢,你翻起來。”
“不行!”
“喂,劉嬸,你這種服務態度以後我可不找你了!”
“好吧,我起來了,別老說我態度不好。”
聽得出來,劉嬸對高鐵柱的要求很不滿意,她對哪方麵的要求早已經麻木了。
二人之間的行為並不歡暢,可對於雛兒盧奇鳥而言已經是很刺激了,他下麵的邪火湧動的越來越厲害,緊張的偷瞧了一下齊秋霞,齊秋霞正低著頭,什麼也不敢看。
本來有些擔心的盧奇鳥膽子放大了些,斜眼透過從她的扣鈕縫隙看著她的高胸。
齊秋霞的身軀和盧奇鳥是貼著的,雖然貼得不緊,但外麵逐漸高亢的神吟聲和盧奇鳥身上傳來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心蕩漾起了漣漪,又羞又難受。
齊秋霞隻是大學時候和男孩子拍過拖,那個男孩子因為她不肯和自己親熱就把她甩了。
現在齊秋霞想想都有些後悔自己幹嘛要這麼保守,可她的性格如此,別人一動她,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把手掙開。
那個男的以為她不願意,就把她甩了。
若是讓他知道,齊秋霞當時的心也砰砰亂跳的話,估計那男的會氣死。
神吟聲越來越大,高鐵柱好像弄得劉嬸很爽,可盧奇鳥聽得出來劉嬸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暢爽。
“快點兒,再快點!”
“嗯嗯,啊!”
一陣彷佛全身都掏空了的叫喊聲傳來之後,高鐵柱也跟著打了一個哆嗦,從那種緊繃的狀態之中放鬆下來。盧奇鳥算算時間也才三四分鍾,湊在齊秋霞耳根低聲說:“他咋這麼快的?這算不算是有毛病?”
齊秋霞結結巴巴的說:“這……是快了些,但也不算有毛病吧?”
“我這病要是不治,會不會也像他這麼快的?”盧奇鳥好奇的問。
這麼隱秘的問題讓齊秋霞不知該怎麼回答,低聲說:“有可能--我也不知道!”
高鐵柱還想讓劉嬸用嘴巴幫他收拾一下殘留物,劉嬸要他加錢,要五十塊才行。五十塊已經可以讓高鐵柱再在劉嬸身上舒服一次了,他那肯花這個冤枉錢。
劉嬸說,“拿水過來我洗洗。”
“自己不會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