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瑤下去了有大半個小時,又走上來了,給盧奇鳥帶了些吃的。朱大凱他們在下麵真有可能是喝到今晚都不走。
“你真叫做寶田嗎?”王瑤謹慎的朝他問,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為什麼這麼問?”
“我覺得你和我接觸好像別有目的。反正你不像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嗬嗬一笑,盧奇鳥沒有說話。
王瑤從口袋裏摸出兩百塊錢,遞給他:“這是你的工資,以後你不用到我那兒上班了,咱們就當從來都沒認識過。”
盧奇鳥沒接她的錢,說:“不去你哪兒上班可以,但這錢我不能要你的。”
“為什麼?嫌少了?”
“隻是覺得要了不太好,所以就不要了。你放心吧,等一會兒你老公不在家,我就出去了,有機咱們會再見麵的。”
朱大凱他們晚上還有宴會,喝酒喝到五點多才離開了。王瑤送盧奇鳥回去電影院,盧奇鳥取了車子,就走了。
盧奇鳥沒拿王瑤的錢,他也並沒有回去,而是在她家附近找了一間旅店住下。
要是把刀哥妹夫暴揍一頓,再告訴刀哥,肯定會把他氣的七竅生煙吧?
租好房間後,他就去附近商場買了一頂鴨舌帽、墨鏡、還有兩撇用自己頭發做的胡子,黏在嘴上。
夜裏,兩點多,盧奇鳥從旅店溜出來,過去了王瑤家的那片小區。
小區的保安挺盡職的,三更半夜還有人在看夜,入口處兩個保安,還有人拿著手電在附近巡邏。
盧奇鳥繞著小區轉了一圈,在小區後麵的圍牆找到了一個突破點,他找了一根方子斜挨在牆上,爬上去。
接著盧奇鳥就發現圍牆上麵插著一行玻璃碎,爬進去肯定會割破自己手掌,他過來是找刀哥親戚報複和出氣的,割破手掌就劃不來了。
而且留下血跡,還會被警方的人查到頭上,毆打縣委領導也很麻煩。
這時候盧奇鳥發現隔離有一塊一兩厘米厚的汽車輪胎,他撿起輪胎,又找來一塊板磚,將上麵的玻璃掃掉一小片,將輪胎貼上,就順利的爬進去了。
王瑤家一樓的窗戶裏麵有防盜網,但二樓陽台的落地窗卻沒有裝上。
正好小區裏麵有人在建房子,盧奇鳥就從人家哪兒搬了幾根木方,搭建了一個簡易的木架踏腳,不過還是夠不著她家的陽台,還差三四十厘米。
因為臨時搭建的木架,也不穩固,盧奇鳥站在上麵木架都在哆嗦。
難道就此退縮?
他把心一橫,在木架上用力的一蹬,撲上去抓著她家陽台凸出來的一小點地方。
木架嘎吱一聲的散了架,下麵是草地,所以弄出來的聲響也不大。盧奇鳥爬上去,在她家溜達了一圈,來到王瑤的房間。
王瑤家隻有她兩夫婦住,晚上睡覺也沒反鎖房門,盧奇鳥一擰就打開了,透過門縫,盧奇鳥見到王瑤和朱大凱背對背的躺在床上。
王瑤是曲著腳睡覺的,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睡衣裙,彎成s形。盧奇鳥繞到她腳下,輕輕的掀開了她的裙子口,從這兒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膚色之美,簡直是吹彈可破!
隨著裙子口逐漸掀大,已經到她大腿根處了,裏麵是一件白色的內庫,真想將她的內庫掀開瞧瞧!但是怕驚醒王瑤,所以盧奇鳥沒有動手。
掀開她的吊帶,剛看到了一隻雪白的玉、峰,王瑤就被弄醒了。睜開眼一瞧前麵是一個滿是胡子的男人,王瑤差點驚叫出來。
盧奇鳥及時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別吵,是我。”
王瑤睜大眼看著他,點了點頭。
“我放開手,你可別喊。”
王瑤點頭。
盧奇鳥放開手,接著就朝她吻了下去,溫柔摸上了她的胸。
王瑤老公就睡在一旁,這家夥居然敢吻自己,而且還摸上了……擔心把老公吵醒,王瑤隻能咬著牙,不讓他的舌頭進去,可雪峰卻還在盧奇鳥的手上把玩著!
這種感覺讓她很屈辱!想推開盧奇鳥,又不敢用力。
盧奇鳥從她雪峰上又摸到了她下麵,隔著內褲,開始摸她哪兒。
察覺到盧奇鳥的手滑進了自己內褲裏,並且要進去了!王瑤忙一把大力的將他推開,同時驚叫出來。
聽到老婆的叫聲,朱大凱就迷迷糊糊的翻起來:“什麼事,什麼事呀?”
“哦。我剛才發噩夢了。”
“發個噩夢也大喊大叫!真是神經病。”
朱大凱瞧瞧自己老婆,迷迷糊糊的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