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幹姐家豈不是成了……”
“當然,咱們省不知多少領導受過她家恩惠。人在官場身體就特多毛病,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吧?以前我一晚五次,現在成了五晚一次,就是以前做的太多了,把身體掏空了。不過好好的一個姑娘擺在床上讓人憋著,誰能憋的住呀。反正呀,人在官場,貪杯的吐死,好色的幹死,大多數人都有一個嗜好是掏空身體的,這就少不了你們這些名醫了。可惜我還不夠級別,想去找齊老醫師讓他幫我把把脈也不行。”
“那關所長就要節約點了,我這藥方雖然有補腎的作用,可也要適當的克製一下才行。”
關所長拍了一把他大腿,說:“你以為我還年輕呀,現在讓我一晚來三次我都不敢。這藥我就心領了,藥方在裏麵吧?”
“在,關所長不用操心,以後我會定期把藥送到您這兒。”
“你也有這方麵的毛病?”
關所長訝異的看著他,這年紀輕輕的要是有了這個毛病,將來還得了?
“我姐說我腎虛,讓我補一下,結果補了一段時間就幹了人家四十分鍾多。”
關所長狐疑的說:“這麼厲害,你一分鍾都不在人家那裏弄一下吧?”
“一分鍾起碼做過百個來回。”
關所長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說:“行,那天我一定找個妞兒來試試你!看看你是不是這麼厲害。”
這時,房門響起了,一名服務員打開門,把刀哥等七八個人帶來了。
“土包子,行呀,找了個大人物來壓我。”刀哥大咧咧的走進來,在盧奇鳥身旁坐下,那眼神壓根就沒把盧奇鳥放在眼內。
他的幾個弟兄扯開椅子坐下,把椅子弄的乒乓響。
“王刀,別這麼說話,當給我個麵子,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
“要不是給關所長你麵子,今個兒我還懶得來了呢!”
盧奇鳥說:“那你幹啥還要來了?”
“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別以為有個警察在這兒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出了這個門,老子隨時敢做掉你!”
王刀的一個手下說:“那晚那場大火沒燒著你家,算你幸運。不過下次就不同了,下次可能就是你現在住的地方了。”
王刀他們已經知道了盧奇鳥的真實住處了。
關所長用力的拍了一把桌子,說:“給我點麵子行不行,別在我麵前就說殺人放火的,還將不將我放在眼內了!”
王刀撇撇嘴,讓那些手下稍安勿躁,說:“咱說正經的,這小子三更半夜在我家外麵溜達,什麼用心咱們都清楚,而且還打了我妹夫……嘿嘿,關所長你知道這事吧?”
想起盧奇鳥一個土農民居然三更半夜的潛進去縣委領導家,把人家揍成豬頭,關所長就想笑。
這小子也太不把領導當一回事了!
不過他也算幸運,有個好幹姐給他撐腰。
若是讓他知道盧奇鳥還把人家老婆上了,不知在場的人會作何感想呢。
“那是另一碼事,今天我是給你們說和來的,我是照著徐書記的話辦事,而且消息我也給你們通達過來了,刀哥最好三思一下。”
“想我不鬧也行!你讓他拿出點誠意!”
關所長給盧奇鳥打了一個眼色,盧奇鳥砸砸嘴皮子,給他們倒了一杯茶遞上。
刀哥壓根就沒有接過來的念頭:“一杯茶就想了事,你也未免把我們看的太輕了。”
拍拍胸口,盧奇鳥將所有的不快都咽下去了,說:“今天這兒我包場,刀哥和幾位兄弟們吃多少花多少算我的,行不?”
“一桌菜……哼!”王刀不屑的翹起嘴巴。
盧奇鳥耐著性子,說:“那刀哥還有啥條件?”
“你跪下給我磕三響頭,再每人給我們一個利是,還有我所有兄弟的治療費全由你一個人承擔。”
“這要求也太高了吧?”
“辦不到是不?辦不到就別想和我談和。”
王刀站起來,看樣子是準備隨時走人。
關所長站起來,說:“王刀,你別太過分,這是徐書記的意思,你以為你姐夫做了個副縣長、妹夫是縣委辦公室主任,就可以啥事都無法無天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