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奇鳥一口氣跑回去包廂裏,之前盧奇鳥去開房的地方就是這間酒樓的,所以從酒樓這邊跑回去哪兒,才不過是一分鍾左右的路程。
打開包廂的門,就看到了共老板在裏麵抽煙,看見盧奇鳥進來,共老板就震了震,尷尬的笑著說:“盧老板,您咋回來了?是不是小紅她們沒服侍好你啊。”
盧奇鳥麵色冷厲的往睡在他一旁的陳玉巧身上瞧了下,陳玉巧此刻已經昏迷過去了,但衣衫整齊,看不出來有啥被侵犯過的痕跡。就說:“她們服侍的我很好。我巧姐這是咋了?剛才我上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功夫就睡著了?”
共老板說:“她剛才和我喝了幾杯,醉了。你回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你照顧她。”
盧奇鳥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臉頰,喊:“巧姐,醒醒,我是奇鳥,咱們回去了。”
見陳玉巧毫無反應,盧奇鳥就說:“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有沒有醉的這麼離譜?”
共老板吱吱唔唔的說:“這個,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她沒喝過酒醉太厲害了吧。”
盧奇鳥幫她把把脈,又瞧了下她的臉色,笑眯眯的朝共老板走過去。
共老板不知他想幹嘛,心裏有些發毛。
盧奇鳥突然間一把將他揪起來,壓在牆上,大聲的說:“你嗎的居然敢給我家巧姐下藥!”
共老板連連揮手,說:“誤會,誤會來的,我沒給你家巧姐下藥,是她自己喝多了,真的,不信你問她。”
盧奇鳥在他肚子上砸了一肘,痛的共老板臉成了豬肝一樣,黃疸水都吐出來了。
“你他媽的真當我是白癡嘛,告訴你,老子是學醫的,我姐麵色潮紅,脈搏又急又快,這分明就是欲火燒身的征兆。還有,你有見過女人昏迷了雙腳還在摩擦的嗎?”
共老板被盧奇鳥一番話說暈乎了,之前他還以為找借口隨便敷衍一下盧奇鳥,然後讓他帶人回去了事,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盧奇鳥識破了。
不過剛才他確實是沒動過陳玉巧,剛才盧奇鳥連續打了兩個電話過來,共老板就知道可能壞事了!所以後麵就沒敢對陳玉巧行強。
盧奇鳥又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說:“說,你剛才到底對我姐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真的,還沒來得及做,你就打電話回來了,我看到你打電話過來,哪兒還敢做。”
盧奇鳥將他放下,檢查了一下陳玉巧的身體,確實是不太像被人搞過,可這家夥有沒有摸過或者親過就不知了。
氣憤之下,盧奇鳥又揪著他揍了幾拳,直到共老板求饒,盧奇鳥才說:“說,這事你想怎樣解決?”
“我……我給你們賠禮道歉了,你揍也揍過了,還想怎麼樣?”
“感情你下藥迷我姐還有道理了是不,那好,老子現在就報警抓你,看你嗎的還嘴硬不嘴硬。”
“慢著,盧老板別衝動,這事是我不對,咱們私下解決就好了。”
這種事屬於強間未遂,不鬧出去還好,鬧出去也是要坐牢的,共老板聽後立即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想私下解決就可以私下解決了,把王法當什麼了!咱們還是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共老板拉著他的胳膊哀求說:“盧老板,我真沒強間你姐,最多隻是親了她兩口而已。”
聽到他還親過陳玉巧,盧奇鳥就更火大,又踹了他兩腳。居然陳玉巧也沒啥損失,盧奇鳥就不打算報警了。
況且報警傳出去對她名聲也不太好,搞不好人家還說自己帶陳玉巧出來,卻累她被人強間了呢,聽起來就難聽。
可是就這樣放過他也不太可能,想了想,盧奇鳥就說:“居然你不想報警,那你說一下該怎麼解決?”
“這個……還是盧老板您先說,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保準沒二話。”
盧奇鳥想了想,說:“那蜂源的價格……”
“行行行,算我載在你手裏了,我給你減半還不行。”
“減半,那是多少?”
“我虧本點,按照市價的二分一給你們,盧老板,您看這滿意了不?”
“滿意你嗎的比,你親了我姐兩口,又給她下藥了,現在我姐還在昏迷,能不能醒來還不知道呢,會不會有啥後遺症也說不準,你這樣賠點錢就算,那也太便宜你了。我若是報警的話,你起碼兩三年是肯定的。”
“這麼多……”
“不然你以為,強間罪要弄你幾年,就算強間未遂可以減輕些,你也要兩年以上。”
其實盧奇鳥也不知道這罪要判多久,不過他聽說過上次鄰村有一個小夥子就是犯了強間罪,被弄了個八年。估摸著強間未遂也是這個數了。而且犯這個罪的人進去牢子裏,最不受人待見的,進去裏麵的強間犯大多都要被打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