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陳玉巧綁著放在床上,盧奇鳥就從雞毛撣裏麵拔出了一根雞毛。
陳玉巧怕怕的往後縮了下,說:“你想幹嘛?到底想幹什麼!”
盧奇鳥不去回答她,而是慢慢的解下她的衣服,將陳玉巧剝成光豬後,盧奇鳥就用雞毛在她的乃子頭上撩起來。
那種酸酸的酥酥的感覺讓陳玉巧咯咯的忍不住而笑,同時還有一種異樣的電流感!
原來他想拿這個折磨自己,雖然這種感覺不會對陳玉巧造成啥傷害,但是時間久了,陳玉巧就被他撩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表示反抗,一小會兒就求饒說:“別玩了奇鳥,我投降了,受不了了。”
“現在才剛剛開始而已,你說的要加大賭注,我想你把我綁起來也不會輕易饒過我吧?”
“我隻是想綁住你,在你麵前做些撩人的動作誘惑你而已,沒你這麼離譜,拿這個撩人家。”
“還是不行,這麼輕易饒過你,下次你就不長記性了。”
“咯咯……真的受不了了,奇鳥,老公你饒過我吧,我都喊你老公了,你還折磨我。”
聽見她喊自己老公,盧奇鳥就一笑,這個稱呼好像有某種魔力一樣。但是盧奇鳥還不打算放過她,剛才才剛剛撩了她上麵的兩點,原先盧奇鳥的計劃是撩她下麵,將她撩到全身扭曲為止。現在都還沒有開始。
所以盧奇鳥就用雞毛慢慢的從她肉、峰中間處,一路滑從肚子滑向到她下麵。當那根雞毛滑到了她的花苞處,陳玉巧就緊緊的夾住了大腿,咯咯的笑的更瘋狂了。
她孩子見她笑的開心,也跟著咯咯的笑起來,氣的陳玉巧直想打他屁、屁。
盧奇鳥將陳玉巧的雙腿掰開坐上去,不讓她有機會隱藏自己的那塊東西,好像科學家在研究產品一樣的用雞毛研究起了她的那塊東西。
每一次雞毛從她哪兒滑過的時候,陳玉巧就拚命的扭動身子,想將盧奇鳥甩開。那種感覺讓她又笑又舒服又難受,讓她的哪兒變得更空虛,更加想要讓人插進去。
連她自己都沒法形容那種感受。
幾分鍾之後,陳玉巧哪兒的水就汩汩的流出來了,形成了一條晶瑩的液滴。
見陳玉巧差不多了,盧奇鳥就說:“快說讓我幹你,不然我就不停的了。”
白天陳玉巧調、戲他的時候說的很順溜,可是現在盧奇鳥讓她說,她反而不說了。
盧奇鳥說:“你不說的話,我就一直撩下去。”
陳玉巧還不肯認輸,說:“我就不信你弄了我這麼久,自己就一點也不想要。你哪兒都硬了,想騙我呀!”
盧奇鳥確實是想要,但是他現在就是想收拾陳玉巧,所以他就硬忍著不要。
五分鍾後,實在是受不了的陳玉巧就說:“老公,要我,快要我,我忍不住了,我投降了。”
“剛才幹嘛還要和我抬杠?現在我就是不要你了。”
“剛才是我錯了,我承認錯誤,不應該和你抬杠。”
“這還差不多,但是我還是不能放開你,直到你肯主動配合我為止。”
“你說怎麼配合,我就怎麼配合你,你怎麼說都行。”
“首先呢,你把腿叉開來,盡量的叉成一字,我幫你把腳的繩子解開。”
“好的好的。”
陳玉巧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被他這樣撩著笑都要笑壞自己了,何況是還有那種感受,現在她肚子裏就跟憋著一團火一樣,和那晚吃了那種藥有些相似,隻是沒那麼強烈。
盧奇鳥將她腳腕處的繩子解開,陳玉巧就將自己的腿叉開了,而且盡量的叉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