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雖然在春山縣抓到了一個歹徒,但是也正如歹徒老大所言,他們因為證據不足,扣留了他一天多時間之後,就將對方給放走了。
另一個打過電話給陳玉巧他們的人根本就沒抓到。
當晚,盧奇鳥和齊秋霞觀察了孩子幾個小時後,等孩子退燒了,盧奇鳥就將他們送過去了醫院。
是海鴻鳴開車送過去的,盧奇鳥也跟在車上一起過去。
這一晚,陳玉巧就在醫院裏照顧孩子,海鴻鳴也在,不過海鴻鳴照看了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送孩子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兩點了,盧奇鳥想回去也回不了,所以隻能夠在這兒陪著。
看見海鴻鳴在打瞌睡,盧奇鳥就在陳玉巧的乃子上抓了一把。
陳玉巧被他弄的苦笑不行,雖然她壓根沒想過要跟海鴻鳴過日子,可被他看見了終歸是不太好。所以就拍了一把盧奇鳥的手,讓他不要亂來。
或許是剛才被陳玉巧的刺激著,盧奇鳥此刻有些起火了。
陳玉巧他的手扭到一邊去,說:“別亂動,這兒還是醫院呢,啥地方你都敢來。”
聽她這麼說,盧奇鳥就放手了,心想著要是能在海鴻鳴麵前跟她幹一回不知道多刺激。
“一會兒你睡哪兒?”陳玉巧問。
病房裏隻有一張小床和一張椅子,海鴻鳴已經趴在椅子上了,她和孩子可以勉強擠一塊,不過盧奇鳥就沒地方睡了。
盧奇鳥想了想,說:“我隨便找個地方睡就行,實在不行就出去外麵租間房吧。”
忙活了一大晚,大家也累了。盧奇鳥說了一聲晚安,就走出去了。
到了收費處,盧奇鳥找人一問,才知道張藝寶今天上的就是夜班,隻是不知道人在哪兒。
“哎,護士小姐,麻煩你們可不可以找人幫我問問?”
其實在醫院上班的人都知道,這大晚上的醫生和護士都會經常找地方打盹。
“你找藝寶呀,她在更衣室裏偷懶呢--往這邊走,一直走到走廊盡頭,左拐就能找到了。”一名認得盧奇鳥的護士給他指了個方向,盧奇鳥過來這兒的次數太多了,加上他和張藝寶的關係,醫院裏有不少人認識他。
盧奇鳥跟人家說了聲謝謝,然後就朝著更衣室過去了。
更衣室裏有幾個小間,一個是保管衣服的房間,兩個換衣服的小間,最外麵的是一個小廳。地方不大。
盧奇鳥進去瞧了下,就看到了張藝寶彎腰趴在其中一個小間上打瞌睡,嘴角處掛著一條晶瑩。
女孩子睡覺流口水不佳,不過卻是人之常情,因為趴著睡覺,嘴巴有可能會被手臂頂開,睡沉了口水自然就會流出來,男女都是一樣。隻不過女孩子在這方麵比較注意一些,所以平時看到的流口水的大多數是男孩。
眼前這一幕讓盧奇鳥想起了自己讀書時候,有一段時間他和張藝寶同桌,盧奇鳥因為家裏的工作重經常睡眠不足,上課時間老瞌睡、流口水。張藝寶怕他出洋相,就偷偷的用紙巾幫他擦掉。
她有時也會打瞌睡流口水,盧奇鳥就用她的紙巾幫她擦幹淨,有一次正好碰上張藝寶來月、經,盧奇鳥把她的衛生巾掏出來擦口水了。好在隻是擦掉了桌麵上的,沒擦她嘴巴。就是那一次,事後還得意洋洋的跟張藝寶邀功,惱的張藝寶兩天都沒跟他說話。
嘴角處飄起了一絲笑意,盧奇鳥走上去,在桌麵上掏出一把紙巾,將她掛在嘴上的晶瑩接住,擦拭幹淨。因為是趴著睡的,張藝寶的兩個肉求也跟樹上的大甜梨一樣沉甸甸的掛著。
這時候周圍也沒人,呼吸加重的盧奇鳥漸漸的從她下麵撈上來。雙手觸摸到她那兩個大甜犁時,盧奇鳥隻覺得自己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隻是輕輕的撈一下,居然就帶來了這麼強烈的感覺,真不想想象要是將她脫光了拋在床上,會是什麼感受。
怕弄醒了她,盧奇鳥也不敢大力,在她哪兒摸了十幾分鍾,盧奇鳥就不再滿足於這種感覺了。他有種想將手伸進去她護士服裏麵的衝動。
這時,張藝寶突然動了下,慢悠悠的醒過來:“奇鳥,怎麼會是你?你咋在這兒?”
“哦,我陪巧姐過來看病,聽見有人說你在這兒就過來了。”盧奇鳥尷尬無比,剛才他及時的把手縮回去了,不知道張藝寶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在摸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