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奇鳥一覺睡醒,腦袋昏昏沉沉的,看到他醒來,季小雙就開心的笑出來。
緩了一會兒,盧奇鳥問:“昨晚的事怎樣了?抓到那四個家夥沒有?”
季小雙搖頭,說:“沒抓到。”
盧奇鳥記得昏睡前賀景龍還在說封鎖住了路口,還有那個叫做阿輝的男人被自己踢破了下體,應該跑不到多遠,莫非他們看著他同伴死而不救?
“那現在的情況咋樣?”
“公安局派了三名警察過來,正式立案調查了。賀隊長和幾名警察進去山裏找他們一上午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他們沒送人去醫院搶救?”盧奇鳥問。
季小雙拔浪鼓的搖頭說:“應該沒有,要是去醫院了,警察一查就能查到。”
那家夥傷的那麼重,盧奇鳥估計就算當時送去醫院搶救都不一定保得住命,沒去醫院多半是他們不敢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了。
想起自己殺人了,盧奇鳥就心裏一陣不舒服,他從來沒想過要害人性命的,就算是有啥仇怨,也最多是找人教訓他一頓而已,用不著致人於死地吧?
季小雙說:“好了,你傷的這麼重,就別想這麼多了。”
盧奇鳥悶悶的點頭,安心的靜養身體。
“隊長,這兒有血跡!”樹林中,一名民警指著沾染在地上和樹木上的血跡說。
昨晚賀隊長他們沒截到對方,今天一早就過去現場,根據現場的痕跡追蹤到這裏,聞言賀隊長和另外幾人走過去,看來血跡應該是昨晚被踢爆了下麵的那個人留下的,賀隊長吩咐人四處找一下。不多一會兒又在附近找到一小片血跡,接著一名民警驚呼:“隊長,屍……屍體,他死了。”
賀隊長快步來到,那個男人的屍體被他們藏在了密林裏,可能因為當時慌張,藏的不太隱蔽。
賀隊長拔開周圍的樹葉,檢查了一番之後,說:“是他們自己勒死他的,可能是知道他沒救了,不想讓他承受痛苦。”
周圍沒有打鬥和掙紮的痕跡,應該不像是內亂。
這樣盧奇鳥就更麻煩了,等於是間接害死了他們一個兄弟的性命,從目前的信息看,這夥人極其凶殘。眾人都心知他們一定不會罷休的。
公安局一名刑警隊負責這件案子的江警官說:“這夥人太猖狂了,咱們一定要查清這件案,揪他們出來。還有,這段時間咱們要時刻留一個人在村子裏保護他們,以防他們報複。”
江警官現在是這兒的最高領導,賀隊長隻是派出所裏麵其中一支執勤小隊的隊長,並不是啥領導。
接著江警官讓人把屍體抬走,抬屍這種工作晦氣,沒人打心裏願意幹的,可總得有人抬回去,這是一件重要的物證,也是他們查案的線索之一。
兩個小時後,縣公安局的一個小會議室裏,一名刑警指著屏幕的資料說:“死者,韓輝,男,二十四歲,環水鄉石橋村人。在藏省當過兵,當兵時就不太守規矩,外出執勤出去嫖、妓被當地的掃黃組抓過一次,兩次涉嫌參與聚賭。去年剛退伍回來。
以上僅僅是他們查到的一點兒關於他的不良記錄的鳳毛麟角而已,相信這人的品行一定很不端正。
江警官說:“剛才我們已經通知死者家屬過來認屍了。一會兒阿童負責跟進他家裏人這邊的線索。阿凱查一下他最近有沒有和什麼可疑人物來往。”
從盧奇鳥提供的口供來看,他和另外一個歹徒的感情應該很深。
會議開了一個小時多,都是商量如何調查、逮捕歹徒的事。
盧奇鳥雖然止住血了,但是齊秋霞還是建議他去醫院做一個詳細的腦部檢查,以防他腦袋裏還有淤血等等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