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牛鋒談判,王刀自然不好帶哪些手下過去。
三人來到上次盧奇鳥躲難的那間酒店門前,停好車子走進去。
盧奇鳥找服務員問了下,服務員就將他們領到了酒店其中的一個包間裏。
本來王刀要是拉上他姐夫過去,會安全很多,有餘仁鐸在,牛鋒肯定無法耍啥花樣,但是王刀卻拉不下這個臉去求他姐夫,那樣就顯得不太光彩了。
推開門,王刀就看見了牛鋒。盧奇鳥和張藝寶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叱吒縣城多年的牛人,不過從他坐的位置上也猜的出來一些。
看見王刀他們進來,牛鋒就哈哈大笑著說:“盧老板,刀哥,幸會,幸會呀!這位一定是楚局長的那個小姑子了吧?據我所知刀哥好像和楚局長這位小姑子應該不太熟吧?怎麼過來喝杯茶還要帶上一個女人過來助陣這麼沒臉的呀。”
張藝寶主動走上來,說:“鋒哥您別生氣,是我自己嘴饞走過來討杯茶喝的,鋒哥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牛鋒說:“介意倒是不介意,隻不過咱們幾個大男人在這兒喝茶,突然間多出來一個像張小姐這麼嬌滴滴的女孩子,怕我們這些粗人一會兒會唐突佳人而已。”
張藝寶說:“我這種大老粗,還談什麼佳人呀,要是鋒哥不嫌棄,我先給您倒杯茶了。之前在我朋友的酒店裏,我朋友好像和您的手下發生了一些不愉快,這杯茶我先代他向您賠罪了,怎樣?”
牛鋒揮手說:“哎。張小姐這就客氣了,是我疏於管教,讓下麵的人叨擾了你們,應該是我跟你們說對不起的才對。來,來,居然都來了,那大家就坐著說話,你們站著我說話還要抬著頭才能望到你們,多不方便呀!”
這句話有意無意間就將自己的身份地位給提起來了一些,盧奇鳥和王刀順從的坐下。
牛鋒說:“剛才的事咱們就當作沒發生,一筆勾銷掉算了。不過……有件事我卻是要跟刀哥您說清楚……”
牛鋒頓住了話頭,王刀隻能接上來問:“鋒哥想跟說啥事?”
牛鋒看上去有一點點兒的為難,說:“是關於以後縣城裏的地盤問題,你知道的,以前縣城這邊的某些勢力盤根錯節,一直都是不歸刀哥您插手的,現在刀哥您突然間插手進來……我想問問刀哥您這到底是啥意思?”
王刀說:“是,以前我是一直在百山鄉混。這縣城的地盤是輪不到我來插手,不過現在的環境似乎不太一樣了吧?高爺進去了,那他留下來的地盤,我拿過來一點點兒,做點小生意也不算過分是吧?這縣城以後當然還是鋒哥您把舵,我這些小的可不敢跟您較勁。”
牛鋒說:“瞧你,你這說的是啥意思呀,好像是我容不下你在這兒混似的,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是真心想在這兒做點兒小生意的呢,誰也不會阻止你。不過西街那邊貌似一向是歸我管的吧?就算是高爺在的時候,他的人也不敢隨便混過界,現在刀哥您……雖然剛才那件事情是小事,不過刀哥您剛才帶了那麼多人過去我的地方,這好像是壞規矩了吧?”
西街那邊就是盧奇鳥開酒店的地方,那塊地方在高爺未進去之前也說不上是誰的,別說西街,就算是整個縣城,大家的勢力都是絞纏在一起的,並沒有清楚的界限。反正就是手下的人如果發生摩擦,上麵的人就盡量調停一下,大多數是高爺這邊的人吃啞巴虧。
現在牛鋒突然間說高爺進去之前,那塊地方就屬於他的,這也太說不過去了,明擺著就是仗著自己勢大力大,想將王刀給限製在自己可以掌控的範圍之內。不想他在這兒混下去。
王刀當然聽得出來他的意思,說:“貌似西街那邊,以前一直都是無主的地方吧?這縣城我還沒聽說過有說那塊地方就屬於誰,誰就不能過去這樣的說法的。”
牛鋒臉色一沉,說:“刀哥的意思就是說,以後要跟我搶地盤是不?實話說,我對黑道這些東西本來已經沒了興趣,但是我也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人搶奪走了我的地盤,刀哥您想出來縣城混,就要遵守縣城裏麵的一些規矩和潛規則!”
以前牛鋒是沒想過要搶地盤或者啥的,不過最近高爺進去了,他卻是產生了點想法,想將整個縣城的地下世界歸納到自己的統治下,方便他以後開展生意。這是個不錯的機會。
王刀賴皮的說:“鋒哥要這樣說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對黑道這些東西也不太感興趣,就是想開幾間酒吧,照顧一下自己兄弟的生意而已。鋒哥您的手下過來我這兒鬧事,您都不管,卻過來說我們,這也太過於以大欺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