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爺,這盧奇鳥在縣城裏的勢力不簡單呀!”朱老頭朝著李開平感慨的說。這些天李開平在外麵處置業務,沒在這邊,所以對於郝金豔的攻勢以及對盧奇鳥的報複一直沒有開展,這也是他爸對他的一些管束太嚴格了,很多事情他沒法放開手腳去做,便讓朱老頭去調查一下盧奇鳥的勢力,朱老頭對於盧奇鳥搶走了自己的女人的事很生氣,是以故意這麼說刺激李開平給他一頓狠的,否則李開平找幾個人隨便教訓他一頓出了心中的惡氣了事,他這奪小三之仇就報不成了。俗語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男人最大的心頭之恨。
李開平雖然知道他有慫恿自己教訓盧奇鳥的意思,還是哼了一聲說:“一個沒出過山坑的土包子,如何知道世界有多大?你放心,這次我回來就是要報此仇的。”
冷厲的一笑,李開平說:“走,跟我出去辦點事。”
上次聽了盧奇鳥的勸告之後,郝金豔果然是放下了自己的事業,甘心在縣城裏開了一間檔次不錯的發廊,包括頭部按摩服務,有一點點涉及色、情的服務,但並不是紅燈區。僅僅是收了幾個美女回來幫人按摩而已,當然若是客人打賞幾個錢,這些人也不介意讓他們摸一下,生意也還馬虎過得去。
“兩位請進……”
門口一位性感的女生正在招呼李開平他們入座,郝金豔聞言出來看見他們驚呼說:“又是你們!”
李開平笑著說:“是呀,是我呀,郝總最近過的還好不?”
郝金豔心裏無比委屈,說:“李少爺,我知道您權勢滔天,我這種小民女確實得罪不起您,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你看我已經落魄到了在這兒開發廊謀生了,您就不要趕盡殺絕了好不?”
李開平說:“其實郝總何必這樣,你跟著我有數不完的鈔票花,隻要你肯從我,我馬上讓你的生意做的比以前更加大,何必要在這兒屈就自己,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郝總您三思呀。”
郝金豔真有股從了他一次的念頭,可是也知道一旦自己從了他,日後就不可能再擺脫他們的擺布了,這些有錢人的遊戲是她玩不起的,也許哪天他玩膩了會拿自己出去跟別人交換呢!郝金豔雖然比較開放,可還沒有開放到任由他人擺弄的地步。想著老娘我在這兒開一間小店,我就讓你鬧就是,大不了我不做一段時間的生意,說:“李少您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跟你的,你走吧,這兒不歡迎你!”
李開平說:“嘿嘿,有客上門還不接了呀,我今天過來就是要理發的,你不會是不做生意吧?”
“小萍,伺候客人!”郝金豔隻能夠繼續忍讓著他,又不敢輕易得罪人。
“洗剪吹!”說完,李開平就跟著小萍進去了裏麵的按摩室,郝金豔知道他是來鬧事的也不敢走開,果然過了一會兒裏麵就傳來了打鬧的聲音,跟著小萍就嗚的一聲拋出來了,臉上印著兩個鮮紅的巴掌印!
這小萍是郝金豔很喜歡的一個服務員,看見她被欺負郝金豔自然心裏有氣,走上去安慰的問:“發生什麼事了,他幹嘛要打你?”
小萍哭著說:“豔姐,那個家夥根本就不是人,我給他用飄柔,他說飄柔洗發水過敏,我又給他用海飛絲,他又說海飛絲不好。後來我就給他用了霸王,接著他就跳起來……然後……”
“然後怎麼樣?”
“他說咱們發廊用的是假洗發水,弄得他皮膚過敏了。接著就把我按在了椅子上……”後麵的話她不敢說了,李開平當時說要找她索賠,獅子大開口要人家賠一千塊醫藥費給他,還弄髒了他的西裝,找她要一千塊已經算輕了,他一件西裝都要過萬塊,是他家裏的服裝設計師特別為他設計的呢!
小萍哪兒有這麼多錢賠他,李開平就說不賠也行,除非她把衣服脫了給他按摩。小萍是有男朋友的人,在發廊裏工作這麼久也遇到過不少男人想吃她豆腐,但都被她拒絕了。李開平氣憤之下,就一把捏著她的胸,將她按在椅子上,狠狠的給了她兩巴掌,小萍就衝出來了。
郝金豔得知情況後,歎氣說:“哎,也是怪我,沒想到他光天化日居然敢調、戲女孩子,早知道我就讓阿紅她們陪他了。”阿紅和兩個女孩比較開放,她們在發廊裏工作,有時晚上還有大款過來接她們出去進行夜生活。可是這幾個女孩子的脾氣不怎麼好,姿色也不及小萍,郝金豔剛才讓小萍陪他就是因為小萍比較溫柔,哪知道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看見李開平出來了,小萍忙躲在郝金豔背後抓著她的手臂,郝金豔說:“夠了,李開平,我忍你忍得夠久了,你若再鬧事,我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