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1 / 2)

深夜,微風拂麵,我和陳連長坐在樹林裏麵,黑燈瞎火的喝茶,茶很香,但是環境有些不盡如人意,陳連長看著我說道:“為什麼約在這裏喝茶?”我喝一口說道:“因為陳連長要說的事情和這裏有關,你說吧。”

陳連長驚詫的看著我說道:“果真是神探,這一點都看穿我的心理。”他低頭喝一口茶說道:“不知道秦警官查案子查到了那一步?知道王琪了嗎?”我點點頭說道:“剛知道。”陳連長笑了笑說道:“軍隊內部資料也是你們黑的吧,我就知道是你們,所以我讓人沒去管。”

我點兩支煙,遞給他一支說道:“說說王琪吧。”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或許是許久不抽煙的緣故,被嗆到了,他安撫一下情緒說道:“王琪和我是同一年的兵,我們一塊考的軍校,一塊畢業,我被分到了這裏,原本王琪也是和我一塊過來做指導員,但是突然有一天有個領導點名要王琪去做警衛員。”

“做警衛員可比當一個指導員強多了,整天在領導麵前呆著,一有機會就會高升,臨走的時候,我還祝福了王琪,這小子也是意氣風發,總感覺自己的仕途從此一帆風順,平步青雲了,過了一段時間,王琪回來找我,他對我說他很苦惱,因為那位領導家的大女兒和小女兒都看上了他,他不知道怎麼選擇,選其中哪一個都是錯,以後自己都不會伸開身。”

“我勸他別胡思亂想,喜歡哪一個就選哪一個,做了領導的女婿,誰還敢為難你,他吃完飯就低頭喪氣的走了,之後再也沒有他的消息,就在前段時間,我突然聽到他被退伍單位消息,我登陸內部網,確實是王琪,被退伍說明犯了錯誤,什麼錯誤也是模棱兩可,我也去找過領導,但是都被當了回來。”

“又是前幾天,我聽說,這裏挖出一具屍體,我就趕緊跑過來看,雖說一個月過去了,那具屍體的血液已經流幹,相貌也毀去八九,但是我還是認得王琪胸口的痣,我趕緊回去給王琪老家打電話,裝作他同學詢問王琪,那邊卻是哭天喊地,說是部隊來人說王琪犧牲了,給了幾十萬的安家費。”

“我一下子就知道了,王琪被人害死了,我就等有人來伸張正義,我這個人是無神論者,那領導死的樣子,我這一下相信複仇這一說,我相信王琪還在這裏,王琪,王琪,你出來讓我見見吧,兄弟,你委屈啊。”

說著淚眼嘩嘩愛的流下來,我拍拍他肩膀說道:“別哭,一切都會在這裏得道終結,過不多長時間,凶手就會出現,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安靜。”陳連長忍住,點點頭,我們相對無言,隻是喝茶。

時間很快來到十二點,我閉著眼睛聽到稀稀的聲音,我一下子掙開眼睛,示意陳連長別動,接著便是鐵鍬挖土的動靜,我這個時候打了一個口哨,在這寂靜的黑夜如同炸雷一般,特別刺耳。

接著刺眼的燈光亮起來,四麵八方的亮起來,那兩個挖土單位人都擋住眼睛,扔下鐵鍬就要跑,被一圈人圍住了,這就是我們市局的刑警隊全部出動,真槍實彈,局長親自指揮,我慢慢走過去說道:“兩位團長,來的真是時候啊,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到了,太棒了。”

燈光暗了下來,一位軍銜更高的軍人走了出來,這就是軍區師長,他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兵,臉都變得十分難看,咬著牙說道:“想不到真是你們兩個。”兩個團長徹底傻眼了,一下子明白我是故意騙他們的。

他們倆一下子拔出槍來,這手還沒有抬起來,砰砰兩聲就把他們倆手裏的槍打掉了,回頭一看,是陳連長,他端著槍說道:“今天我兄弟王琪的死,必須說清楚。我往前一步說道:“王琪不是你們殺的,但是他被肢解分開帶出來,埋在這裏,我說的對不對?”

陳連長急忙問到:“那麼殺王琪的是誰?”我臉色不變的說道:“是那位死的領導。”一語鎮住所有人,就連那個師長都問到:“不可能啊,他們之間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我看著他說到:“或許是誤殺吧,但是,他知道自己犯了錯,讓別人知道隻會讓自己身敗分裂。”

陳連長指著兩位團長說道:“那為什麼他們倆要幫助那位領導掩蓋呢?”我看著他們倆說道:“這就要從十年前說起來了,十年前有兩個士兵,無權無勢,無財富,他們想出人頭地,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認識了這位領導,那時候領導還是小領導,但是足以讓他們兩人跟著他一起走上犯罪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