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符那可是威力十分大,不愧是玄武派出來的高等人才,我站穩腳步,手中劍指在左手來回的畫著,等到符咒眼看就要打在身上之時,我猛地往前一推左手,耀眼的金光閃現,一下子把那道黑色的符咒打散了。
這個時候魏三睜開眼睛,一口血吐了出來,我也緩緩的睜開眼睛說道:“三爺,跟我走一趟吧,這麼多具屍體,去說明一下。”他擦擦嘴角的血,旁邊的中年人趕緊拿出紙,魏三緩口氣說道:“那些人都是我殺的。”
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想對你說,九冥族的落冥苦苦思念你了二十多年,你卻在陽間殺人放火,太可惜了。”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說道:“你怎麼知道落冥?他還好嗎?”我淡淡的說道:“他很好,不過就是在思念一個故人罷了。”
魏三一下子閉上眼睛,突然間老淚縱橫,開口說到:“我為了找落冥,被玄武派逐出師門,我失神落魄的走著,九冥族沒有人帶著,是進不去的,我也找不到落冥,又遭師門驅逐,我萬念俱滅。”
“這個時候,我遇見了一個人,他叫做秦玄機。”我一聽見秦玄機,身子一下子挺下來,他看我一眼說道:“秦玄機給我說,讓我跟著他,起先我也不願意,但是我見識到了秦玄機高深的法術以後,我被屈服了,因為他對我說,隻要跟著他,他就教我這樣的法術,我就可以去找落冥了。”
“我開始舍棄所謂的道義,我開始變得殺人不眨眼了,牆裏麵那二十幾具屍體是我用來修煉的,我吸取他們的精血,讓他們化為強烈的怨念,利用這些怨念提升自己的修為,誰能想到,修煉這二十多年,還不如你這年輕的小夥子。”
我正襟危坐說道:“因為修的是正義,正道,自古以來,邪不能勝正,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就跟我走吧,這個社會不再是混亂的世道,現在是法製社會,殺了人,就應該接受法律的製裁,走吧。”
我掏出一張符紙,貼在他的額頭,念一句急急如律令,符紙著了,然後他痛苦的渾身打顫,過了一會才緩過來,接著他的樣子開始變得越來越老,滿臉的皺眉褶子,頭發變得雪白,他咳嗽幾句說道:“法力沒有了,人也回到了最根本,其實今年我已經八十多歲了,哈哈……”
趙明和陳瀟給他拷上,他步伐蹣跚的走進警車,回頭看看那個中年人說道:“回去吧,我現在比以前更加安心了。”
回到局裏,我們把情況彙報給局長,局長興奮的拍著桌子,三天就破獲這麼大一個藏屍案,他趕緊打電話往廳裏彙報,我們三人撤出來,找個地方蹲下吸煙,我怎能就感覺有些壓抑呢,怎麼現在這個世道,哪裏都有秦玄機呢。
晚上,我們三人大醉一場,醉的就跟三孫子一樣,互相摟著,在人煙繁華的步行街大唱十八摸,這就是我們每一次破案以後的放鬆方式,因為接觸的黑暗麵太多,太深,不放縱一下子,會被那種黑暗情緒感染,容易抑鬱。
過了幾天,我和趙明回了一趟老家,在家裏的派出所和所長大喝大吃一頓,回來以後,在辦公室還沒有坐穩,陳瀟夾著警帽上來了,一推門就喊到:“哥哥,救命啊!”我們陳瀟舉起帽子扔過去罵道:“滾犢子,你再來喊救命,我打死你。”
陳瀟也不惱,笑嘻嘻的說道:“鵬哥,明哥,你看,老爺子最近弄了一條好煙,來來,一人一盒,九五至尊呢,好抽的很。”我接過來煙說道:“喲,老陳腐敗了,咱們拿著這中煙去紀委舉報,你說能不能當證據啊。”
陳瀟笑著罵一句說道:“滾蛋,我老爺子容易啊,你們還去舉報。”我們三人抽著煙,還是高檔煙好抽,真他媽過癮,煙抽了,陳瀟也開口說到:“鵬哥,明哥,最近來了一起凶殺案,一個衙內突然死亡,死的時候在一張紙上寫了一道題,我感覺這道題隻要解開,就能破案,但是這道題太難解了。”
趙明把煙頭掐滅說道:“題拿來,我上學的時候數學那是全年級第一,拿來。”陳瀟把題給他,趙明拿起筆和紙,刷刷的寫著,沒一會把筆一扔說道:“得了,答案是36,就這麼簡單。”陳瀟苦著臉說道:“我們這邊也算出來是三十六,但是這是啥意思啊?”
我笑著說道:“啥意思?你去查啊,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陳瀟苦著臉說道:“我這不是來求兩位哥哥了,我這腦子不好使,還是兩位哥哥腦袋好。”我一下子急了說道:“陳瀟,我問你,難道你們刑警隊就沒有人了?你們隊長那腦子不能用好使來形容了,那簡直就是小陀螺,轉的嗖嗖的,是不是又是他讓你來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