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頓時拉下臉,臉陰沉的可怕,劉鬆低聲說道:“兩位,你們就按部就班的查三個士兵的死亡原因就好,為什麼非要追查這個東西?”我毫不畏懼的看著他說道:“因為這個東西牽扯到了三個士兵的死亡!”
王傑走過來說道:“你決定要查了嗎?一旦查下去,你得罪的是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他發動關係,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個螞蟻一般。”我和陳瀟對視一下,陳瀟看看我,接著笑著點點頭,那笑容裏麵完全是不在意。
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我必須要查,因為這個世界需要正義!”他們倆久久不說話,然後一下子站好,對著我打了一個敬禮說道:“既然兄弟你都無所畏懼,那我們就舍命陪君子。”我和陳瀟一下子愣了,這怎麼回事!
他們讓我們坐下,然後把門關上,他們兩個人坐過來低聲說道:“我們兩人一直對這個事情及其方案,但是我們一直敢怒不敢言,今日兄弟你們既然不要命了,我們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脫下軍裝回家。”
於是他們倆把這個最底層的黑暗說了出來,在這個軍區,有一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的私人監獄,裏麵住的都是一些那大人物政敵的家屬,那些在政治上與他對立的人被他打敗以後,就會入獄,然後他的家屬就會被帶到這個私人監獄。
基本上來的家屬都是女性,他就會指使手底下的兵對這些女性進行折磨,施暴,輪*,無所不用其極,最終把他們折磨成神經病以後,然後進行槍決,最近就有一個被他打敗的政敵,他的妻子女兒,保姆被送到這裏。
一如往常,被淩辱,一共十多人,每日都被淩辱,最終活下來的就隻有他的女兒,已經神智失常,整天瘋瘋癲癲,那大人物一揮手,進行槍決,於是這個連的那三個士兵被抽調,槍決的時候,三把槍都卡殼打不出子彈。
最終沒有辦法,隻好命令他們用刀子結束她的生命,三把刀,心口一刀,額頭一刀,脖子頸動脈氣管割斷,這個女的死的時候竟然掛著微笑,笑的很瘮人,三人回來以後,第二天就無緣無故的死在自己的房間,死亡的方式是脖子那裏劃傷,脖子咬爛,心髒被挖出來。
他們倆說完以後,就好像如負釋重,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我和陳瀟聽完以後說道:“我知道了,那我最後一個問題,那個私人監獄在哪裏?”他們倆說了一個地方,我們站起來說道:“今天我們沒有來過這裏,你們也沒有見過我們,就這樣,再見!”
我和陳瀟走了出去,小劉開著車帶著我們回去,路上我對小劉說道:“小劉,你記住了,今天你帶著我們在軍區逛了逛,我們沒有去連部,沒有見任何人!”小劉嚴肅的說道:“我知道了!”下午我讓陳瀟教教小劉八極拳,就教鐵山靠。
到了晚上,我讓小劉會隊裏休息吧,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就掛掉了,然後我和陳瀟準備好,開車往那個地點過去,那個私人監獄雖說屬於軍區,但是不在軍區裏麵,是緊靠著軍區,裝修好像是一座工廠。
我開車來到門口,警衛對我敬禮,我把通行證拿出來說道:“局裏有點事,與案子有關係,我這回去一趟!”警衛對我笑著說到:“也是辛苦了,大晚上的也要忙活,路上注意安全。”說完欄杆升了起來。
我開著車一路朝著那個私人監獄過去,在努力私人監獄的時候,我把車熄火,我們倆慢慢的步行過去,來到一座圍牆,應該就是這裏了,四周空蕩蕩的,這裏應該是軍區駐地,不允許有民居,所以裏麵充斥著鬼哭狼嚎也無所謂。
我和陳瀟帶上手套,把牆上的玻璃推掉,然後趴在上麵看著,裏麵燈火輝煌,到處一片狼藉,我眯著眼睛看著他們,一個個笑著的臉上,充滿著邪惡,還有幾個就在院子裏麵對著那些女性施暴,陳瀟氣的牙癢癢。
我們倆輕飄飄的翻過牆,然後慢慢的落在地麵,趴在草叢裏麵,還沒有起身呢,幾束燈光照了過來,接著就是好幾道紅激光打在身上,一個聲音響起來:“什麼人?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我和陳瀟慢慢的舉起手站起來,然後過來一隊士兵,把我們一下子按住,接著一個軍官走過來,看看我們麵生的很,抬起我的下巴說道:“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我笑了一下說道:“我是你爹,你爺爺派我來的!”
他眼睛一瞪,一腳踢過來,正中我的臉頰,我一下子飛了出去,我心中還想,這是高手,陳瀟一看我挨揍了,一下子掙開,一招開門式打在他的胸口,把那個軍官打飛出去,隨既被一槍打在腿上,陳瀟一下子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