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把他拉住以後說道:“這就是一個神經病,理她幹嘛!”說著兩人繼續壓馬路,沒多時就把這件不愉快忘了,但是到了晚上,女子突然發熱,熱度很高,直接燒到了四十度,閉著眼睛,嘴裏嘟囔:“對不起,對不起……”被送到醫院以後,已經神誌不清了,當醫生給她測體溫的時候,一線開衣服,一股腥臭味冒出來,趕緊揭開衣服一看,左胸前已經開始腐爛,出現了一個洞,血肉模糊,而且還有一些微生物衍生出來了。
女子的男朋友一看嚇壞了,突然想到了今天白天那個男子的事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醫生趕緊使用抗生素,已經是聯合使用多種抗生素,還是無法止住,女子的體溫居高不下,她的父親接到通知來到了醫院。
把那個男子喊到一邊問了情況,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著自己的女兒這樣受罪,心如刀割,這個時候院長出來了說道:“要不去找個能人給看看吧,我雖然是醫務人員,唯物主義者,但是有時候很多事情不能用科學解釋。”
她的父親趕緊去找來一個所謂的大師,大師看了以後搖搖頭說道:“被下了咒法,我法力不夠,鬥不過他,強行和他鬥法,隻會加快令千金的死亡。”大師剛走,醫院就傳來噩耗,女子去世了。
她的父親震怒了,他讓那個男子畫下那個神經病的樣子,然後吩咐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到,因為這個女子的父親就是省武警總隊的大隊長何清立,過了三天沒有任何消息,倒是他的兒子又出現危險。
他兒子晚上在KTV唱完歌出來,醉醺醺的準備會自己的小窩,因為此時懷裏正摟著一個剛約的女戰友,需要今晚大戰一番,剛出來,就迎麵走過來一個人,穿著黑色連帽衫,帽子把自己的臉壓的很低,一下子和他撞在一起。
何清立的兒子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張嘴就罵:“你他媽的眼瞎啊!”那個人停下腳步,依舊豎起手,比劃成一個手槍的樣子,對著他的脖子裝作開了一槍,然後轉身就走,何清立的兒子罵了一句神經病就準備上車,剛關上車門子,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妹妹就是被一個人比劃打了一槍死的,雖然自己有些不信,但是自己也遇到了。
拉開車門在看,人已經消失了,那個女戰友在車裏發嗲:“何少,咱們走吧。”他現在可沒有心情了,扭頭罵了一句:“滾蛋!”那個女戰友下車生氣的走了,何少坐在車裏,一頭冷汗,那些酒精都隨著汗液出來了。
他拿起電話給他爸爸打電話,說了事情以後,帶著哭腔說道:“爸,我也被打了一槍,我不會也……”何清立趕緊讓他兒子去醫院待著,然後他吩咐下去,趕緊去那一片大搜查,爭取把那個人找到。
何少開車來到醫院,死活要進ICU,大夫都知道他是誰,也不敢惹,隻好聽他的,把他安排進去,還讓大夫時刻看著他,整個人戰戰兢兢的躺在那裏,到了下半夜,自己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一下子疼醒了,脖子那裏十分的疼痛,用手一摸,竟然有了一個洞,手上都是黏黏糊糊的。
他趕緊大叫起來,那些大夫和護士都無聊的睡著了,聽見他大叫,趕緊衝進來,看到這一幕都嚇壞了,何少原本好好的脖子那裏竟然出現一個血洞,大夫趕緊搶救,外科大夫也趕來會診,但是這個傷口就好像是子彈打穿,留下一個碗大的傷口一樣,沒法縫合,目前先把血管進行縫合。
搶救到了早晨才結束,幾個大夫都累翻了,都是被小推車推著出來的,何清立站在手術室那裏,等待的隻有一具冰冷的屍體,何清立絕望了,他無聲的哭泣,自己的兩個孩子都沒有了,一瞬間好像老了十幾歲,就好像成了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
後事安排好以後,那些搜查隊在今天早晨終於有了這個神經病線索,立馬出動警力,趕緊逮捕這個神經病,很快就完成任務,用繩子把他困住,然後就有了那一段對話,接著信號中斷,然後就成了這樣。
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他說的萬人坑你知道在那裏嗎?”老趙搖搖頭說道:“從來沒聽說過。”我轉過身,手指來回的掐著,竟然算不出來,而且還沒有邪氣,這個時候,我聽見有人喊:“這裏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