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祠堂裏麵有著很肅穆的意思,一時間把那些民警也弄的有些不得勁,趕緊走了出去,然後在這個祠堂周圍拉上警戒線,感覺這個案子不是很好辦,就趕緊上報了局裏,我聽完以後喝口茶說道:“這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土葬,民政工作做的還不到位,你們也在村裏詢問了嗎?這個老太太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下葬?”
他們所有人都愣了,我也愣了,我把杯子放下說道:“你們不會還讓棺材在祠堂裏麵放著呢吧?”他們點點頭,我一下子站起來說道:“我去,你們就不怕屍體腐爛有病毒傳播啊。”我們趕緊前往喬莊。
來到祠堂以後,警戒線還在那裏擺著,我們趕緊進去,然後把村裏能問事的喊過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大爺來了,身體還十分健康,我對著他一拱手說道:“老爺爺,可否借一步說話?”老人家跟著走過來。
我掏出煙說道:“老大爺,抽煙不?”他接過去一顆,我給他點燃說道:“大爺,祠堂裏麵是誰啊?”老大爺歎口氣說道:“是喬家四兄弟的母親,昨天下午出喪了,然後他們晚上過來找我,說是要給她的母親招魂,因為我是咱們這裏輩分最高的,他們有什麼事都來找我商量,我是反對的,畢竟什麼都不會的招魂會有反作用的,但是他們不聽我的,還是偷偷摸摸招魂了,還是出事了。”
我聽完以後,點點頭說道:“老大爺,別的咱們不說了,您能不能安排一些人把老太太安葬了,畢竟人死要入土為安。”老大爺把煙頭掐滅說道:“好啦,我們還以為你們查案需要,不能安葬呢,我這就喊人。”
說完,來到一顆柳樹下麵,這顆柳樹十分大,我要有看著,少說也得有一百年了,下麵有個螺,老人家敲響以後,很快就出來了一些人,老人家聲音洪亮的說道:“大家夥,把喬老太太的仙身安葬了。”
沒多時,棺材就被抬了出來,這個時候一個人跑去給老大爺說道:“三爺爺,引路的二叔不在家,咋辦啊?”老人家有些急,這沒有引路的,老太太找不到去墳墓的路,我站出來說道:“我來吧,我懂得一些。”老大爺驚訝的看著我,我從那人的手裏接過一條白布,係在腰間,然後站在棺材前麵,看著後麵的人已經準備好了,我撩開嗓子喊了一句:“起!”
那些民警和刑警隊的兄弟傻眼了,這鵬哥咋啥都會,趙明這個時候圓場說道:“那可不是,我家鵬哥,大學時候什麼書都讀,什麼周易,八卦,葬經,龍虎豹什麼的都看。”陳瀟傻頭傻腦的說道:“我去,鵬哥行啊,哎,你最後一個說的什麼?龍虎豹?”
我在前麵高聲喊著:“陰魂陣陣往前走,一路小鬼莫驚擾,陰魂別戀世間情,跟隨棺木莫跟丟,陰陽之道便如此,陰冥地府好輪回。”老大爺眼睛瞪得溜圓,嘴裏自言自語說道:“好家夥,這麼年輕,懂得真不少。”
把老太太埋了以後,我們趕緊回到村裏,天色已經到了傍晚,我來到祠堂,推開門,香燭的味道很濃,我看著那四張畫,四張畫代表著四大瘟神,所謂瘟神在各地的畫像不統一,是根據各地風俗來畫的。
我閉上眼睛,釋放一下靈覺,感覺一下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沒有什麼奇怪的,這個祠堂建的時候一定有高人指點,位置很不錯,很適合蓋祠堂,我關上門,慢慢的推出開,在門縫種我突然好想看到了一絲亮點,我趕緊推開門,沒有什麼東西。
我出去以後,看到那大柳樹下麵坐著一個人,是那位老大爺,他看見我出來就站起來,把腰上的旱煙遞過來說道:“抽口這個?”我抽了一口,好衝的煙葉,也很香,我是無福消受,我們兩人就坐在樹下麵聊起來。
老大爺說:“你以後就叫我三爺爺就行,其實吧,我們都明白,他們這是擅自招魂,把自己害了,所以我們都說你們查也是白查。”我抬頭說道:“奉命行事,白查也得查啊,好給上麵報告啊。”
老人家站起來,我扶著他,突然看見了那顆大柳樹,我問了一句:“三爺爺,這柳樹多少年了?”他抬起頭,蒼老的臉上布滿了時間的溝壑,笑了笑說道:“我都不知道了,我反正記得我小時候就有了。”我聽完,就再次看了一眼大柳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