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江然同車夫說話的功夫,江詩筠趕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想起先前的情景,端是又羞又怒。當然更多的還是後怕,如果這件事情被車夫傳出去的話,那她就真的不用做人了,浸豬籠都是小事,整個江家都要顏麵掃地了。
想著她突然一口咬在了江然的手臂上,恨不得把這個肆意輕薄她的混蛋掐死,這種事情怎麼能在車上做,而且還當著外人,簡直能把人氣死。
可她不知怎地,咬下去之後卻怎麼都舍不得再繼續用力,江然隻當是瘙癢,更過分的是竟然還不知悔改的一手摟住她的後麵:“不要擔心,娘子,夫妻哪有不做這事的,我就不信誰敢多嘴。”
最後明顯就是說給外麵的車夫聽了,車夫腦袋一縮,連忙保證道:“對不起大小姐,我天生耳聾,根本什麼都聽不見。”
江然笑笑:“你小子也該是個啞巴。”外麵再也沒了聲音。
江詩筠已經羞到不敢抬頭,她鬆開嘴一頭紮進江然的懷裏,羞怒道:“還不快把你的手拿開!”
“『摸』『摸』更健康嘛,還能促進發育呢。”江然春心『蕩』漾,不覺又來了欲望,感受到他下麵那團火熱,江詩筠端是嚇了一跳,推開他就往外跑:“停車停車,我要下車!”
車夫還在猶豫,就聽江然道:“不許停車。”二話不說抽響馬鞭,繼續奔馳。
江詩筠被抓回按在座位上,用近乎祈求的語氣道:“江然,我錯了,求求你了,我們回去再說行嗎?”
江然嘿嘿笑道:“行,那你叫我一聲夫君,說夫君饒命。”
“夫君饒命,夫君饒命!”『淫』威之下,江詩筠也顧不得什麼臉麵,連聲叫道。
“嗯,很好!”
江然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將她放開,江詩筠拍拍胸口長舒了口氣,要是真的再來一次,她真的要羞死了。
“記住你的話喔,要是到時候耍賴,可就別怪為夫不客氣了。”
“知道了,你這人真是討厭死了!”
......
到了李掌櫃的鋪子,車夫很自覺的告辭,江詩筠還不放心,又讓江然特意叮囑了兩句。
下了車,江詩筠的臉上仍舊隱隱可見一絲『潮』紅,好在李掌櫃並未多想,還道是她身體不適,感染了風寒。
江詩筠極力的讓自己的臉『色』顯得正常一點,她擠出一道笑容道:“多謝李伯關心,我沒事的,回頭抓點『藥』就好了。”話不多說,直奔主題道:“李伯,錢我已經帶來了,一會兒看完沒有問題的話,這事就定下吧。”
本來這事她昨天就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江然來把一把關,沒成想李掌櫃卻突然麵『露』難『色』:“世侄女,我......”
江詩筠預感不好,不由皺眉道:“李伯,咱們不都說好的嗎?”
“這......”
李掌櫃語塞。
這樣的場景,江然見的多了,無非是坐地起價或者被人半路截胡,他正要上前說道一番,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從鋪子裏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啊,江大小姐,這鋪子我先租了!”
竟然是李成文,他趾高氣揚仰著頭的樣子,顯然是上次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這倒真是讓江然有些意外,這古代人的醫療水平還是很高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