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五斤貢茶,莫說是每年都有,便是隻有這五斤也值了啊。
“如此咱們可就說定了!”江然笑道。
孫文白一把老骨頭,笑的臉都開了花:“一定一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隻消三日,定讓公子滿意。”
“那就多謝孫老了。”江然似乎已經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在眼前『亂』飛。
“客氣了客氣了,倒是老朽占了公子和江小姐的便宜了。”
江詩筠微微一笑,道:“孫老言重了。”
江然又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道:“哦,對了孫老,一定要弄那種外敷的,而且效果不要太好,要是那種需要常年累月才能見效的。”
他這話一出,其他三人頓時蒙圈。這算是個什麼要求,竟然還有人主動要求降低『藥』效的。
孫文白道:“這個要求倒是不難,稀釋『藥』物是最簡單的辦法,或者也可以用些便宜的『藥』材來替代,隻是這......”
孫文白行醫近百年,一心追求的就是『藥』到病除,也是因此造就了他神醫的名號。但這主動要求降低『藥』效的主,還真是第一次見。
到底是江詩筠的思想活絡了一些,又有經商的頭腦,她很快就明白了江然的意圖,道:“孫老您盡管就按這要求做吧,而且用的『藥』材越便宜越好。”與江然對視一眼,所有的默契都在不言之中。
孫文白自然沒有什麼問題,這還反倒讓他省了事,否則光是那些初步想到的『藥』材都得費點事呢。
雙方皆大歡喜,孫文白帶著兩罐龍井,心滿意足的回家去了。
楊思凝始終也沒想明白這倆人一唱一和的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她還道江詩筠是因為出於那事的原因才對江然言聽計從,搞得她更是生氣。
送走了孫文白,她便忍不住道:“詩筠,你怎麼能什麼都聽他的啊,別說你還沒嫁給他,就算是嫁了,那也得你說了算啊!”
什麼叫防火防盜防閨蜜,這女人很多時候對自己男人這樣那樣的,完全就是像楊思凝這樣的閨蜜給教唆出來的。
江然心裏十分不爽,暗想等哪天讓你上了小爺的床,你就知道什麼叫做臣服了。
當然,也隻能想想罷了。
這種一劍就能砍掉十幾個大老爺們的女俠,保不齊到時候誰收拾誰呢。不過像這種練武長大的美女,肯定能夠勝任那些高難度的動作,想想倒是真的很爽。
楊思凝這話對江詩筠來說也太直接了點,而且還是在大門口。江詩筠不由俏臉微紅,道:“思凝,你可不要『亂』說,誰說我要嫁給他了。”說著還偷偷看了一眼江然的反應,見他並未生氣,這才放下心來。
楊思凝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端是好一陣的無語。那個雷厲風行,從未多瞧過任何男人一眼的金陵十大美女之首的江詩筠到底去哪裏了。
難道就是現在這個因為一個男人,或者一句話就能臉紅的小女人嗎?
我的天啊,這個混蛋到底有哪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