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江然真的不隻是說說而已,他確實是有在考慮。這老鴇子雖說是有這女人的屬『性』,可她天天幹著這違背『婦』女意誌的事情,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這完全不合乎常理。
老鴇子氣的肺都快要炸掉,江然先是威脅,現在又對她這般的侮辱,這已經不是替不替李成錢出頭的事了,不爭饅頭還要爭口氣呢。她氣的兩手發抖,道:“好好好,有種的你就給我等著!”
“嗯?”
江然不置可否。等著就等著,本來今天就是專門來砸場子的,趙虎人都沒來,自己就先走了,那也不是個事。
老鴇子好像並不信他就這麼乖乖的等著送死,她招呼著小梅跑去叫人,自己則在這裏死死的守著門口,生怕江然跑掉。
江然心道老子今天就是專門來砸場子的,一會兒該跑的還不知道是誰呢。他一臉不屑的朝老鴇子比了比中指,然後回到席間坐下,招呼駱仙過來,道:“來仙兒,咱們繼續喝酒。”
駱仙本就是個湊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看江然如此的淡定從容,再加上她心知趙虎等人一會兒肯定就到,倒也是什麼都不怕。隻是這酒,頂多也隻能輕抿幾口罷了。
老鴇子見兩人死到臨頭了還這麼不自知,她反倒也不急了,就在那裏上上下下的仔細的打量著駱仙,心想這小丫頭生得倒是俊俏的很,倒是把她拿下,說不得以後也能培養成一個頭牌。
像這種老媽子的眼神,江然見的多了,當下就猜到了她心裏那點小九九。江然毫不客氣罵道:“看看看,看你媽個頭啊看,她是你爹還是你娘。”
江然這沒由來的一罵,駱仙頓時一愣,她看老鴇子在那站著也沒怎樣,卻被江然這麼罵了個狗血淋頭,不禁問道:“江然哥哥,你怎麼隨便就罵人啊。”
老鴇子一副看死人的表情,冷冷一笑,道:“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活不長了,臨死前過過嘴癮。”
這老媽子果然沒一個不毒舌的,不過這是真的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死到臨頭,江然同樣還以冷笑,懶得在理她一句。
若她是個男人,江然早就一巴掌把她拍死,而對付這種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擊垮她的自信心,簡單來說就是把她自以為很牛叉的男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駱仙卻是吃不得虧,她看江然也不說話,便主動還擊道:“老鴇子,你一會兒要是不想挨打的話就快跟我江然哥哥道歉,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以江然現在的名頭,若是擱在外麵,估計很多人隻是聽到就能嚇『尿』。這老鴇子一天天的淨想著賺錢,豬油蒙了心,竟是完全不知。她『插』著腰道:“老娘在這兒待了二十年,還沒人敢在我春滿園鬧事,更沒有哪個小姑娘敢跟老媽子我這麼說話。況且李公子是你們說打就能打的嗎?今天這事要沒有個五百兩銀子,你們就別想從這兒走出去。”
敢情還是拿錢能解決的事,江然還以為今天這老鴇子無論如何都要讓他交待在這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