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還能放火,駱仙的本相畢『露』,眼前一亮道:“好啊,我最喜歡放火了,等會兒就燒了他們這黑店!”
“對,燒了這黑店!”江然附和道。
聽兩人死到臨頭了還大言不慚的揚言要燒了這春滿園,李成錢那幾個人頓時發出一聲嗤笑,老板隻當兩人都是白癡,也正好讓他有了說詞,踏前一步道:“小子,你無端毆打李公子,砸我春滿園的東西,現在又揚言要燒了我春滿園,我現在要人拿你,你可有意見?”
此時的江然同駱仙在他眼中已如翁中之鱉,他很享受這種上位者的姿態,自以為是的在這裏廢話。
“我們什麼時候砸你的東西了?”駱仙不滿道。她和江然打人不假,揚言放火燒店也是不假,可這砸東西卻完全是無稽之談。
老板本就是誣陷,哪管你是不是真砸,他指著被李成文等人當時踢壞的房門,道:“那這是怎麼回事,我這千年紫檀的房門最少值五百兩,你們這怎麼說?”
“陳老板,那小子剛剛說了,他那一千兩銀票就拍那了,誰有本事誰就拿走。”老鴇子盯著那桌上的銀票,酸酸道。
雖說江然是囂張了些,但架不住就是有錢,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老鴇子辛辛苦苦一年都賺不了一百兩銀子,可這種傻子隨隨便便出來喝個花酒就帶著千兩白銀,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
老板撇了一眼桌上的銀票,眼神中毫不掩飾的貪婪,嘴上道:“他以為憑這點錢就能把這事兒給了了嗎,笑話,當我春滿園什麼地方,來人啊,把這小子的腿給我打斷,搜搜他身上還有沒有錢財,完事給我丟秦淮河裏去,至於這女娃,給我抓起來,老爺我今天晚上好好調教調教她,回頭給咱們春滿園當個頭牌!”
聽這老板竟然要把自己抓到這春滿園裏來賣,駱仙登時大怒:“你敢,信不信我讓我爹把你們全都抓了坐牢!”
“你爹到底是誰啊,又是殺人又是坐牢的,難不成還能是知府大人,我倒是和知府大人有些來往,可沒聽說過大人有你這麼大的一個女兒。”金陵城畢竟直屬州府管轄,平日裏的政事也都是楊知府來辦,基本上還到不了總督那一級。
老板自以為和楊知府有些交情,根本沒聽說他有這般大的女兒,至於駱昌明那層,根本就沒往那想,再說總督大人的千金怎麼會跑來逛窯子,那不是滑了天之大稽。
搬個知府就想出來嚇唬人,駱仙嗤之以鼻道:“我爹是......”
駱字還未出口,嘴就被江然捂了起來,這要是讓人傳出去駱昌明的女兒跑去逛窯子,傳到駱昌明的耳朵裏,那還不得氣死,而江然這個罪魁禍首,少不了要擔責任。
對付這麼一幫小蝦米,一會兒趙虎來了就是,又何必搬出駱昌明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