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覺得這個方法確實可行。”第一個站出來表示支持的竟然是楊思凝,這倒真的有點出乎江然的意料。
又商量了一下細節,以及香水的定價和發售日期,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江然還要忙著去找張龍告訴他陪孫文白去武夷山的事情,便先行告了退,剩下的就交給這些女人們就是了,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更何況有江詩筠帶頭,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
江然走後,殊不知這些女人根本無心談論這香水和麵膜的事情,反而是把話題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楊思凝道:“筠兒,他到底是什麼來曆,為何一個車夫竟會有如此的見識,他那什麼家鄉,我可是去過,哪有他說的這麼神秘?”
江然的身份除了江詩筠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而他在大家的心目中的身份仍舊是以前那個喂馬趕車的車夫。
柳巧雲若有所思道:“之前這個人倒也算老實,幹活也是勤勤懇懇,自從那次出了事之後,就完全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竟有這種事?”楊思凝行走江湖,見多識廣,她道:“在某些情況下,確實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比如腦部受到重創,或者是受了什麼刺激,可這頂多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他竟突然懂得這麼多東西,連詩詞歌賦都有一定的造詣,這是一個車夫該有的嗎?”
駱仙倒沒想這麼多,她從一開始就是覺得江然有意思好玩而已,聽這兩人一說,也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你們說,江然哥哥會不會是把原來那人給殺了,然後他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所以你們都看不出來?”
到底是思想天馬行空的年紀,駱仙的腦洞真是夠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種說法其實已經很先進了。
三女都在討論,唯獨江詩筠一言不發,江然的身份她再清楚不過,可她並不能說啊。
楊思凝和柳巧雲都察覺到了她的異樣,柳巧雲問道:“大小姐,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江詩筠強自鎮定,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巧雲說他以前就是專門負責喂馬的,就是因為那次我爹回杭州把人都帶走了,一時沒了人用,所以才......”
到後麵江詩筠已經不敢再多說下去,言多必失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其實這話說的本身並沒有什麼毛病,隻是江詩筠的表現太反常了一點,大家討論的熱火朝天,她竟然一點都不好奇。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詩筠肯定有問題,或者說是知道些什麼,這點楊思凝十分的篤定。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死死的盯著江詩筠,楊思凝道。
楊思凝的觀察力何其的敏銳,江詩筠終究還隻是個涉世未多的小女生,又是被自己的姐妹這麼盯著,她的目光難免有些閃爍,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