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夜,昏暗的路燈,黑暗的路邊,一個身材嬌柔的美女用這樣的眼神望著你,你還能怎樣呢?馬哲的大手暖暖的握住了覃曉璿冰冷的小手,然後十指相扣,放下來,馬哲伏下腦袋,親吻著覃曉璿暖暖的軟軟的嘴唇。
沒有費多少力氣,覃曉璿就微微張開了嘴唇,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然後就在覃曉璿呼吸急促,馬哲放開她的手,準備更用力的擁吻她的時候,一束明亮的車燈打在了兩人的身上。兩人連忙分開,覃曉璿害羞的把臉藏在馬哲的懷裏,馬哲扭頭皺眉看了來車,然後車燈換小,一個人探出頭來:“咦,果然是你們,你們在這裏幹嘛?”馬哲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覃曉璿,從路上駛過的車輛隻見到馬哲的背影。所以也沒有發現馬哲在和覃曉璿大庭廣眾之下在大馬路邊打KISS。
我靠!打KISS都不知道嗎?馬哲鬱悶至極,隻能掩飾的笑道:“我們在找回賓館的路。你們吃完飯回來了?”這人不是阿虎是誰?
阿虎開心的道:“就在前麵,上車吧!我搭你們。”
覃曉璿用力擰了一下馬哲的腰,你找的什麼狗屁借口,找回賓館的路!賓館不就在拐角處嗎?馬哲無比鬱悶,隻能拉著滿臉羞紅的覃曉璿上了車。你如果硬要說不用,我們自己走就行了,他反問你你們不是不知道路嗎?那怎麼辦?
車後座坐著周渺渺和她小姨,已經讓出了座位,覃曉璿坐了後座,馬哲坐副駕駛的位置。車廂裏開了暖氣,非常暖和舒服,馬哲回頭笑問:“渺渺,飯吃得怎麼樣?”
周渺渺臉上的微笑消失了,沉著臉不開心的道:“不好。”
馬哲連忙問:“怎麼了?”
“亂七八糟的人太多了。”
馬哲一怔:“不是和舅舅吃飯嗎?”
“還有一些無聊的人!”看來周渺渺確實很不喜歡這飯局,馬哲問一句她說一句,讓馬哲莫名其妙,什麼無聊的人?
周渺渺的小姨不知道馬哲和周渺渺的關係,見周渺渺語氣生硬,怕馬哲不開心,連忙笑著解釋:“他舅舅和舅媽見到她來,很開心,就給她介紹了一個男孩子,也不告訴渺渺,渺渺不喜歡人家,所以不開心。”
覃曉璿頓時興奮起來:“那男孩子長得帥嗎?多大了?人怎麼樣?”
周渺渺隻回了她兩個字:“醜,挫!”
她小姨無語,不知道渺渺什麼時候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詞語,解釋道:“男孩子還是長得可以的,白白淨淨,斯斯文文。也剛在國外大學畢業回來,人還可以,挺懂禮貌的,是她舅舅的朋友,家庭條件很不錯的。我看他也挺喜歡渺渺的。”
覃曉璿笑著:“有哪個男孩子不喜歡渺渺嘛!”
周渺渺的小姨笑了起來:“就是這脾氣臭,任性,一晚上都板著臉,人家和他說話也不理。差點讓舅舅舅媽下不了台。”
馬哲完全可以想象周渺渺驕傲的性格在飯桌上的樣子,不由得笑著道:“這男孩子的條件挺好的呀!比我好多了!”
一車人全都笑起來了,連周渺渺都忍俊不禁。覃曉璿啐道:“是個男的都比你好好嗎?!”
賓館就在轉角,很快就到了,隻是大家聊天正開心,誰都沒有想到要上去。隻聽周渺渺哼了哼:“他根本就看不起人,老是覺得自己住在京城,有多了不起,還覺得我參加春晚是走了關係,說現在春晚都沒人看,節目質量一年不如一年,全是關係戶。然後還在澳洲留學呢,連勃拉姆斯鋼琴大賽都不知道,說這種小比賽就是騙錢的,他認識一個京城藝術學院的,參加了肖邦國際鋼琴大賽獲得三等獎,那個才厲害。這種人,我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她的小姨訝然:“不會吧?這小夥子怎麼會說這樣不合時宜的話?”一桌人吃飯,大家聊得火熱,也沒注意到周渺渺和那小夥子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但是這要多低的情商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人家不喜歡聽什麼你說什麼,聽到的人不氣死才怪,難怪周渺渺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