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兩輛黑色奧迪疾馳的帶起長長的土龍,隨後便被風吹散在空中後,醫生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扭頭對著一旁的四人道:“快把那個出租車司機搬回駕駛位,我去車上取些酒給他灌下去。”
醫生說罷,見四人開始行動起來,便轉身快步走向已經有些變形的黑色奧迪車。
就在此時,早已被認為是重傷昏迷的出租車司機阿鴻卻猛的睜開眼,有些發福的身體居然做了一個鯉魚打挺便翻身站了起來,乘著麵前四人還沒回過神來,操起緊握的雙拳,猛地朝著最近的一個紅領帶黑西服男人的太陽穴打去!
拳頭與太陽穴碰撞後,看也不看的迅速收回手,一步跨出,側過身去,硬起肩膀,對著麵前已經愣住了的豬腰臉黑西服男人就是一擊貼山靠!
此時,剩下的兩人這才反省過來,剛準備抬起右手的半自動手弩,卻已經被出租車司機阿鴻近了身。
隻見出租車司機阿鴻伸手便擒拿住一名濃眉黑西服男人剛抬起的右手,用力一拉,那人便腳步一鬆,被出租車司機阿鴻拉至身前。
直到這會兒,最後一名馬臉黑西服男人才把右手抬起,不管不顧的對著出租車司機阿鴻射出手中的弩箭,沒想到出租車司機阿鴻似乎早有預料一般,隨即一轉,便將手中人的濃眉黑西服男人做了人肉盾牌!
見到無傷友軍,馬臉黑西服男人頓時一愣!
而出租車司機阿鴻卻沒有半點猶豫,對著手中人肉盾牌的脖子就是一記手刀!
隨後便看也不看的鬆開手,一個箭步就衝到馬臉黑西服男人身前,握緊拳頭對著他的下頜就是狠狠的一拳。
“砰”的一聲,隻見第一個被打倒的紅領帶男人這才倒地。
阿鴻見四人已經全部暈倒,卻沒有就此放心下來,而是快步的走到昏倒男人們身前,又在每人脖子上狠狠的補了一記手刀,隨後箭步衝向醫生。
此時,聽到動靜,感覺有些不對勁的醫生這才轉過身來,隻不過他看見的卻是一個逐漸變大的拳頭!
“砰~”的一聲,醫生的金絲眼鏡瞬間就被打飛,醫生卻沒有昏迷,隻是覺得眼冒金星,看什麼都有著幾重倒影!
阿鴻見此也不意外,畢竟自己是留了力道的,不然四個彪形大漢都倒下了,一個文弱醫生還能站著?
隻見阿鴻一手擒住醫生,一手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已近碎屏的手機,勉強翻開通訊錄...........
在蓉城郊區外的一座廢棄的工廠中,步雲生悠悠覺醒,頓時就準備伸個懶腰,沒想到渾身發麻無力,根本就抬不起來!
就在此時,一陣有些耳熟的話音傳來:“步總,您可算醒了呀!”
“手下人有些粗魯,還請您見諒啊!”
步雲生不禁循聲看去,隻見一位身著棕紅色傳統唐裝,留著兩撇神似鼠須的八字胡,手裏盤著兩枚包漿獅子頭核桃的老者正一臉微笑的注視這他。
步雲生去沒有急著回複他,而是默默的運起小周天真氣流傳全身,那種發麻無力感這才被驅逐。
不過步雲生卻沒有聲張,而是淡淡的看著耗七道:“見諒?這樣的情況我可不敢說的見諒的話啊!”
耗七聽罷,頓時笑道:“其實我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與步總您見麵!”
“但是實在沒辦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