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足相煎 傷心憐(1 / 2)

綠陰黯然烈陽溫逸,行程愜愜無惱憂煩。雲韻華牽著“甘霖走”在其中,除了枝頭時時鳥語,再無其它,心情更是極好,時時有意去望自己一手製作出的“她”,這般好景從來隻有獨自一人欣賞,此時卻有“她”在身旁陪伴是人生之中最大幸事,臉上地幸福再也隱藏不了,現刻隻有他倆又何須藏隱。

在這清幽之境之中,本暫且忘了有意無意攙和之事,卻不由自主想起剛才那小片之竹林,因不太對主人有好感匆忙離開,連“甘霖”喜歡否也給忽略了,記憶之中與往昔好友在青竹陰霾那次不問世事短暫相聚,是何其放開心懷與音樂唯舞,作為名聲狼藉的雲韻華在前行道路之途防備他人,算謀他人,本不該過度相信他人,依情他人的,可偏偏就遇上了一個和自己名聲大相近品之人,一見如故,相處過程之中,外在相處是冷漠,內心卻有時隻要遇到時時相互惦記著彼此,相互計謀為自身成好事,也是除了行事作風一樣才會吸引,說到行事作風兩人卻真是不一樣,自己做事光明磊落,不還是暗度陳倉的,他則是暗黑摸竊,明出沒,一臉多變,嘴皮動動明晃晃的就有人上餌為他辦事了,現在細細推敲其實兩人真的做事風格相反卻如出一轍,目的是要做到之事必須完成耍耍手段罷了,世上人何其之多,辦事手段不是隻有他倆用的。還是忘卻不了那片幹淨之竹林,一定會有一天重遊故地帶“甘霖”好好感受真正之清幽。

想著想著以前之事,悠哉悠哉賞著風景,卻突見前麵不遠處兩個女子,一女著裝華貴明豔站立氣勢凶凶,麵對倒在她腳邊,現從地上爬起來行裝素雅另外一女,左手明顯受傷了,染紅了衣,而且因血流不止,渲染地麵積是越來越大,二人手裏都有持劍,周圍樹木之上有打鬥劍痕,有些側砍斷了,看來兩人之間出手激勵,意料之外見到這麼一出,雲韻華住步不前了。

華衣女子聽聞旁邊草叢有動靜,驚異扭過臉來看,一臉的凶氣,見到來人明顯吃驚且恐慌心虛,連忙走人了,她移開身,受傷的女子已經站好身體,臉上泛著不服輸的氣勢,卻因手傷痛得臉色發白,身體也在顫抖,隨意瞟了一下打斷了她們的雲韻華與他身旁的女孩,挪了一下身體是要走了,就倒地暈了過去。

雲韻華用手輕輕抓了抓頭,居然讓她遇上了女人打架之事,以前也是碰到過的,但無論她們把對方打成何樣,自己是從來不管的,現在也不想管,直步要從她身邊而過,可在走到她旁邊時,他卻止步了,低下頭去看她,與剛才那衣著相反的女子長得倒是很像,不過那個臉小一些,這位臉圓了一點點,她昏倒在地手裏的劍沒有似有些人死了都要牢牢握著不放,手指完全舒展來,剛才見了就眼熟的劍,鼻子呼出一氣,先彎下身體撿起她鬆開的劍,劍刃之上除了樹碎片沒有什麼,也嗅不到血的殘留味,直接遞給“甘霖”,“甘霖”抬手接過,雲韻華再蹲下身體抱起受傷在地的女子,離開這裏,人自以為寧靜無人知的地方好隱藏自己想隱藏之事,可這樣的地方真的可以隱藏嗎?自欺欺人,繚了不應該繞的寧靜罷了。

回到花早已凋盡,葉滿枝頭群樹之中簡單小木屋,女子的血是止住了,這刀下手還真是狠,隻要再深一點點手筋就斷了,血淋淋的衣服是要換掉的,可雲韻華身為男子,豈能替換女子的衣物,犯難之際,眼瞅到了“甘霖”衣裙,順她腳往上看,但看到“她”的臉,笑得懇求意思是滿臉的,“甘霖”為“女子”可以幫忙,“甘霖”視他明曉意思,轉身去往衣櫥打開門,在裏麵翻找合適受傷女子的衣服,雲韻華麵對幫女子換衣服艱難事,得到解決,愉悅得動著手指,待“甘霖”拿來更換的衣服,雲韻華自動從床上起身讓位於“甘霖”。

不過“甘霖”實是牽線木偶,自己不在旁邊幫忙看著,脫衣換衣還真是舉步艱難,可要看一個女子光潔的玉體男女之間的禮數何存,可不看“甘霖”獨自是完成不了,現刻“她”就止手不動,唉!看就看吧,隻是看看,反正她因手傷昏迷了過去,又知道什麼,就明目張膽看著人家女子在“甘霖”手之中換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