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不是。”張翔龍又敲桌子了。“這幫家夥跑到上海開會,就是去搞陰謀的。看吧,沈陽的事情還沒解決,現在又冒出來個長沙。你們說這次該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上次怎麼辦的,這次繼續就是了。總不能兩次相同的時間,兩種不同的處罰標準吧,那樣我們可就更被動了。”負責聯賽的副主席道。
冷冷的笑了兩聲,張翔龍罵道:“榮誌堅這個家夥真他媽的不是東西,我們對北京隊的照顧還少了嗎,兩次事件他可都沒落下。太不給我們麵子,和裁判打個招呼,接下來幾場,對北京隊的判罰一定要嚴。”
裁判委員會的負責人嗯了一聲,便沒再吭聲。張翔龍說的輕巧,但他還真不敢就那麼吩咐下去。現在主席的位子還沒被確定下來,他張翔龍連代理的位子都沒坐上,便對自己指手畫腳的。人家榮家的底子那麼厚,萬一上來個與其有交情的,自己的下半身,也就算交代了。
他想到主席任命的問題,會議室內還真有人提到了這個問題。負責青少年足球的副主席歎著氣說道:“可惜到現在主席人選都沒有確定下來,我們這裏沒那麼大的權利,卻要擔這麼多的責任,總局的領導這次辦事的效率怎麼那麼低啊。”
張翔龍的眉毛揚了揚,他沒有張口說話。經過這段時間的煎熬,張翔龍對於足協主席的這個職務可謂有了重新的認識。真的不是那麼好玩的。雖說幹好了,可以換得更多的上升空間,但若是幹不好,那個小日子還真不是人過的,下台不說,還要挨人罵。最關鍵的一點,就以往足協主席的下場來看,幹不好已經成為了一種慣例,這絕對不是他願意去承擔的。
想通了這點,張翔龍反倒放鬆了下來。將自己麵前的文件合上,他總結道:“打架的二人就還按上次的標準,停賽八輪,罰款8000。至於那個拿礦泉水瓶砸裁判的長沙工作人員,也是條例怎麼寫,我們就怎麼判,不過一定要多罰點款。”
“還是你小子精明啊!”電話中榮誌堅笑著罵道:“我可是搭上了一個主力球員,你倒好,那個外援來充數。八場比賽,熬過了今年,你把外援一換,什麼影響都沒有,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高實在是高啊!”
足協的處罰結果一出來,榮誌堅便打電話給金火。事情忙完了,兩人好歹通個氣,至少也算一起戰鬥過的弟兄了,以後還要憑借著這一次的關係,將兩家連在一起。
“嗬嗬”笑了笑,金火道:“其實隊員打架還不算什麼,我們的工作人員打裁判,那才是我想了半天的點子呢。是人一想就知道在演戲,但卻又拿不到證據,這才爽。特別是聽到那處罰的決定,什麼半年不給入場,罰款12000,心裏就更痛快了。這足協收入的現金與搭進去的臉麵,完全不成比例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