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林佳柒明白,此刻的霍城祁,沒把她當成那個叫許方安的女人。
終於,吻到他滿意才停下。
男人將她幾縷垂下來的碎發挽至耳後,“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和之前的生活做個了結,明天隨時可以來找我。”
“那麼,明天見。”她露出兩顆俏皮的小虎牙,笑得攝人心魂。
“……”
她幾乎是跑出“海天盛筵”的,砰砰的心跳感還在繼續,麵對那個男人,她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做不到任何的排斥。
林佳柒打到車後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羞恥的捂臉,但嘴邊的笑意卻出賣了她,惹得前麵的司機都笑聲連連。
她回到林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她是悄悄出去的,自然,也要悄悄的回來。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有些突兀,她索性脫了鞋子拿在手裏,輕手輕腳的上樓。
樓下一個傭人端著果盤剛想叫她,她趕忙做了個“噓”的姿勢,截止到現在,她在所有人麵前還都是那個品學兼優,聽話懂事的好孩子形象。
除了,那個叫霍城祁的男人。
傭人心領神會,也就沒吭聲,隻是大小姐一項聽話,從未有這個時間段才歸家的現象。
著實讓人驚訝。
林佳柒回到房間,卻根本睡不著,可能是睡了一下午精神太足,也可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大多,大腦還處於亢奮狀態。
事先籌備了好久也沒能拿回那枚惦記了好久的戒指,多少有點遺憾,不過沒關係,她遲早能從那男人手裏拿回來。
……
霍城祁叫了陳一橋出來喝酒,偌大個包房分為兩半,一邊是陳一橋和身邊的眾多美女,一邊是霍城祁和桌上孤零零的幾隻酒杯。
潔身自好,這算是他的優點之一。
“祁,你打算怎麼犒賞我,早上我可是放下你電話就開始幹活了。”陳一橋喝了口旁邊美女遞過來的酒,朝他邀功。
“今天喝多少都算我的。”霍城祁執起酒杯,裏麵清涼的液體滑入口中,帶著種醉人的熾烈。
男人嘴角被那隻“小野貓”咬破,此刻伴隨著酒精還有些疼。
但是越疼,他腦海裏那個女人的摸樣就越清晰,可能是生命到頭才會讓人性格變得如此偏激吧,以至於一點點的美好他都不想放過。
“那不可行,幾瓶酒就把我給打發了?”陳一橋並不滿足,摟緊了右手邊化著濃妝的妖豔女子,開口道,“我今晚要包這兒的頭牌。”
“隨你。”他說的雲淡風輕,他和陳一橋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就認識了,這麼多年還和剛認識他的時候一樣,腦子用的時候好使,但是一見到漂亮姑娘就轉不動了。
“哎,嫂子長什麼樣,改天讓我見見?”陳一橋好奇心作祟,富商的女兒,肯定氣質非凡吧?
要不然怎麼降伏的了他?
“見麵可以,到時候別嚇的叫出聲。”霍城祁調侃他兩句。
兩年前他和許方安之間的事,陳一橋也是知道的,明明是兩個毫不相幹的人,卻偏偏生了張一摸一樣的臉。
在醫學上,可有什麼科學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