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輩創立的財團都在國外,跟霍氏並沒有什麼唇亡齒寒,不可分割的必要關係。
若要他辛苦打拚出來的事業拱手讓人,去換一個女人。
那他豈不是太無能?
霍城祁之所以那樣問是因為沒想到他如今胃口變得越發野,但是他想告訴霍禦深的是。
事業和女人,他一樣都不會少。
“你說的條件我不可能答應,既然如此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霍城祁率先起身,沒必要再和他進行下去。
“要我看你對那個女人也沒那麼喜歡。”
霍禦深瞧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提高了聲音朝他說了這句,雖然知道自己這句話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但是,就單純想激他。
男人繼續往前走著,似乎是沒聽見他說的什麼,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脖子上紋身不太好看,改明兒換個花樣試試。”
“……”
霍禦深跟他說女人,他卻跟自己談紋身不太好看?
那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不爽。
他喝了杯桌上的紅酒,清涼的液體入喉,如同蘇醒後的魔鬼,一雙鳳眸裏的仇恨久久不能平靜。
他何嚐不知道霍城祁對那女人幾分真心,霍城祁為人一向謹慎,但偏偏就差點死在她手上。
是他來不及躲,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想防。
有些時候說的太清楚反而不好,他要慢慢玩兒,才顯得更刺激……
霍城祁回去的路上,又接了陳一橋的一通電話。
“祁,你說的那個的確是古門的人,但是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男人淡然道,“那就讓他消失吧,剩下的事就別費心思查了,古門的掌門人,已經回國了。”
陳一橋好奇的追問道,“你知道他是誰?”
古門這個派別做事一向神秘,更不必說掌門人,傳言裏有千千萬萬個版本。
但是真人,見過的人極少。
“剛剛見過麵。”
霍城祁薄唇微微掀起,清冷的字眼不緊不慢的吐出。
他剛才進去坐下時就發現霍禦深除了那一頭顏色乍眼的頭發,和兩年前不一樣的,還有就是他脖子上靠近鎖骨處的紋身。
那紋身被衣服遮擋著隻露出一部分,但是他篤定,和之前戒指上刻著的蒼龍圖案一般無二。
再結合上他之前有過對關於古門的一些了解。
原來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在那一刻都變的順理成章了。
陳一橋有些擔心,“古門的人找你幹什麼?不會給你找麻煩吧?”
霍城祁新婚在即,這個時候打打殺殺的可不太好。
男人嘴邊掛著抹淺笑,找麻煩?
貌似就偏偏挑著這個時候出來搞事情了。
但是他也不能有什麼大動作,畢竟關係放在那兒,溝通起來,可沒那麼省力。
霍城祁簡單處理下霍禦深剛才的話,說道,“他好像對霍氏有興趣。”
“霍氏?他要來做什麼?”
“回來再細說,三天假是給你的,隨你怎麼安排。”
有些事電話裏也說不清楚,還有就是,他需要進一步了解霍禦深的目的,真的隻是霍氏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