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離的太近,她的臉還是不自覺的紅了。
她沒想到他不怪她,還說什麼,喜歡她吃醋的樣子?
男人瞥見她臉上兩抹紅暈,被她逗笑,“臉紅什麼?”
林佳柒往後退了小半步,“靠的太近了。”
他笑容越發的肆意,跟上她半步,“有昨晚那麼近?”
“喂,你小聲點。”
她伸手去捂住他嘴巴,卻被他先一步握住手腕,男人神情忽然變得認真,低聲道,“我不在乎你跟她說什麼,我隻在乎,她欺負你沒有。”
林佳柒愣愣的搖了搖頭,“沒有。”
雖然她性格不強勢,但還不至於任誰都可以欺負。
林佳柒動了動手腕,想從他手裏收回去,卻被他握的更緊,向後一拉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裏。
她靠著身後的牆壁,瓷磚的冰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卻像是才想起她剛才說的話,她說,她讓白安冉離他遠一點?
霍城祁重複道,“你剛才跟她說什麼了?”
“我讓她,離我老公遠一點。”
男人輕笑,“你倒是一點也不含蓄。”
老公,這個稱呼他挺喜歡的。
林佳柒拉過他的手,讓他看到自己手上戴的戒指,“怎樣,想賴賬啊?”
她原本以為霍城祁那天出了房間就會把這戒指摘下來,但是他沒有,現在還戴著。
“娶你,是有點後悔了。”
他本是跟她打趣,但是看見她紅唇微張,因他這一句話而有些緊張的小摸樣,沒忍住又在她唇上輕啄一口。
“……”
霍城祁直起身,一本正經的道,“你這是什麼口紅,味道不太好,下次記得換一個。”
林佳柒一時語塞,看著他的背影愣了幾秒才追上去。
喂,味道不好你剛才還吻那麼久?
到了前麵的會場,隔著幾米的距離在一個邊上的位置看到了陳一橋,他自己給自己倒著酒,一杯接著一杯。
看起來好像整個人都很低落的樣子。
他們還沒來得及過去,倒是白允先上了前,臉上帶著笑,十分的殷勤,“陳少,好久不見?”
“我見過你?”
陳一橋知道是他便沒有抬頭,怕自己此刻多看他一眼,都會忍不住把他殺了。
白允還不自知,拿了杯酒遞給陳一橋,“原來在軍營,您忘了?”
陳一橋這才抬頭瞧了他一眼,好像是有這麼個人。
他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哦,想起來了,你就是剛來沒幾天就違紀被趕出去那個?”
陳一橋話語間夾槍帶棒的諷刺任誰都聽得出來,但白允之所以邀請他來,就是想借這機會拉攏陳一橋。
要是常人跟和他這麼說話,他肯定不能容忍。
但這畢竟是陳霖的獨子,未來將掌握整個軍區的重權,所以不管他說什麼,白允都隻能聽著。
白允有些尷尬的幹笑兩聲,“以前糊塗,往事就不要提了。”
陳一橋從座位上站起來,在身高上比他高出一截,忽的伸手,準確無誤的扣住他手腕處的脈門,“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更糊塗呢。”
陳一橋手上力道加重一分,白允臉色鐵青,“陳少,您這是。”
“宋安晴,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