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攬上她的腰,有一種執著傻的可憐。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會是他希望的,卻還是存有一絲希望……
“說什麼?”
“等你睡一覺明天再說。”
“說什麼!”
蕭慕言又問了一遍,最壞的莫過於離婚,而不是離婚……
如果是告訴他和誰,是為什麼也好。
“慕言。”
葉予溪伸手推了推蕭慕言,蕭慕言卻是執著的看著葉予溪。
“小溪,你這是在不忍心嗎?婚都這樣堅定的離了,和別人上床都那樣毫無顧及了,還有什麼是你不忍心嗎?現在這副怕我受打擊的模樣,是給我看的嗎?”
如果是,和別人上床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他知道了心會有多痛。
葉予溪眼眶澀的厲害,看著蕭慕言憔悴的臉……
“醫生說,海瑤的孩子不能打,打掉後,這輩子都不能再做母親了……”
蕭慕言的嘴角慢慢的勾起……
“嗯?然後呢?”
手掐在葉予溪腰上的力道,越來越緊,但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是越來越深。似笑非笑,原來,人都是會自虐的。他不是一直都在自虐嗎?從兩年前生日那一晚的錯誤開始,他就一直在自虐。
“讓海瑤把孩子留下來……”
在蕭慕言似笑非笑的表情裏,葉予溪艱難的把話說出口。
“嗬。”
蕭慕言輕笑出聲,那笑聲,聽在耳裏卻讓人覺得很是悲涼。
“然後我可就要娶了葉海瑤,我也就必須要和你離婚了是嗎?嗯?”
葉予溪被蕭慕言的話堵住,她無力主宰他究竟要不要娶海瑤,但是,海瑤的孩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
葉予溪被堵住了,生下孩子後呢?不生這個孩子,海瑤不能做母親,生了這個孩子……
她的表情讓蕭慕言嘴角那絲悲涼的笑容一點點隱去,慢慢的站起身,大手一點點的撫上葉予溪的臉,那張俊美非凡的臉一點點靠近,呼吸,離她極近極近:“小溪,你說你怎麼就能對我這麼狠心呢?”
他這樣愛她,都已經為了她而退了再退,她為什麼還要再和別人上床。是誰不重要?的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胸口又插了一刀,那麼毫不留情的插了一刀。
“是我對你太好了是嗎?所以,你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拿刀往我心口刺?嗯?”
腰被掐的極疼,葉予溪看著蕭慕言那寫滿痛楚的眼睛。心中更是苦澀,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了。
“我也會痛!你知不知道這裏現在有多痛!”
突然的咆哮,驚到了葉予溪。身體往後退了一步,小腿撞上茶幾,雙腿一軟,坐到了茶幾。還未反應過來,蕭慕言已經彎身壓了過來。被拉著按在蕭慕言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聲,耳邊是他痛苦的咆哮聲。
“慕言,你做什麼?”
葉予溪因蕭慕言突然壓過來,身體突然被抱起。葉予溪一驚,立刻掙紮。
“上床。”
“不要。”
葉予溪一驚,看著蕭慕言一臉的陰鶩,那雙眼底有著欲,更多的是痛,無法發泄的痛。雙臂穩穩的摟著她,大步往樓上走。
“葉予溪,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你沒有資格拒絕我。”
蕭慕言大步往樓上走,剛上五六步葉予溪手扯著樓梯扶手,兩個人在樓梯糾纏在一起。蕭慕言上樓梯的動作緩了下來,雙臂突然一鬆,葉予溪在落地的時候,直接被壓在了扶手上麵。低頭去親葉予溪,葉予溪臉不停的避著。
“慕言,不要,你會後悔的。”
“是,我最後悔的就是沒在一開始就要了你!我最後悔的就是,對你一再容忍!我最後悔的就是你所謂的等!”
蕭慕言直接放棄親吻葉予溪,手,開始扯葉予溪的衣服。那力道,帶著瘋狂。雙腿踢踏著,雙腿被禁錮著按在樓梯扶手上。一手扯著她的衣服,輕鬆的把裙子推高,手滑了進去。
“慕言,不要!我會恨你的!不要!”
在感覺到蕭慕言的勢在必行時,葉予溪眼眶紅了。身體掙紮的更厲害了,衣服被扯開,蕭慕言的頭低過去,在脖子上印著痕跡。有些麻木的在那些未退散的痕跡上咬著,每咬一口,他的心都在鮮血淋漓的痛。
“不要!”
眼淚,滾進了他的頸間。滾燙的,燙著他的心。
一滴又一滴,她的不情願,她的害怕,她的所有情緒都如利刃刺他的心。唇齒間,是她身上讓他迷戀的香味。頸間,卻是她滾燙的淚水。
啃咬的力道,停在她的鎖骨下方。在放與不放間,掙紮著。她已經置他於萬丈深淵,他卻依然無法把她拖進地獄。
感覺到身上的力道鬆了一些,葉予溪受驚過度,雙手抬起,想都沒想的就直接推開蕭慕言。沒防備,蕭慕言直接被推的後退,腳步踏空,跌了下去,頭撞上了一邊。
“慕言。”
葉予溪一驚,拉上衣服的時候,向前走了兩步。可是卻在靠近蕭慕言的時候,又縮了手。
剛剛發生的一切……
“滾!”
蕭慕言靠在那裏,看著葉予溪那害怕的模樣,心底一陣一陣在揪著。葉予溪站在離蕭慕言三步的地方,就這樣看著他的臉。
“慕言,你沒事吧?”
“再說一遍,滾!小溪,別想我再放過你第二次。”
看著蕭慕言那黝暗的眸子,那是未退散的欲。四目相對,在看到蕭慕言準備起身的時候,葉予溪立刻快步的下了樓。站在原地,回頭看了一眼蕭慕言。他沒真的起身,還是靠在那裏。
“慕言,對不起。”
蕭慕言沒再說話,聽著葉予溪離開的腳步聲。後腦勺的痛楚一陣一陣的,卻不及他心底的痛。
顧鳳鳴等了一上午沒見蕭慕言來公司,電話打不通,冷著臉開會,處理公司的事情。下午四點多處理好後,直接拿著包直接去了碧湖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