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帝國酒店
這是H市的標誌性建築之一,建成再到裝修完工,已兩個多時間,卻一直未舉行開幕儀式。今天別具一格的開幕儀式,是由負責建成的賀氏企業的接班人,賀以琛的訂婚儀式作為開幕儀式。賀以琛一直是H氏常掛在嘴邊的人物,除了曾傳言與負責維多利帝國酒店裝飾公司葉氏集團的總監,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外,他一向都是上流社會中,難得沒有花邊新聞的男人。
這個H氏所有未婚女性幻想的對象,今日訂婚,對象是同樣優秀的讓H市的未婚男士都心動不已的女人……
從下午兩點開始,維多利帝國酒店的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各種豪車。酒店外能停車的地方,也陸續有條不紊的停滿了很多身份象征的豪車。今日受邀請的都是H氏舉足輕重的人物,賀以琛一身白色禮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很少穿白色的賀以琛穿上白色禮服,俊朗依舊,麵上少了平時的冷硬表情都柔和了許多。
如同雕刻的五官不難看出臉上的幸福溢於言表,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讓所有人都詫異的跌破了眼鏡,萬年冰山臉難得能夠看到有其他的麵部表情,更加沒見過他嘴角上揚,一臉幸福的表情。
“曹市長,裏麵請。”
淩鳶穿著旗袍,外麵披著白色皮草,身上配帶的正是裴雨柔前兩天幫她挑選的一套珠寶,整個人都容光煥發,嘴角的笑容燦爛奪目。在看到H市的市長拉著賀東海走了過去,寒暄過後把人往裏麵的貴賓席領。
下午四點半,受邀的來賓都一一落座。各種的客套寒暄聲不絕於耳,淩鳶和賀東海一桌桌的在應酬著。
裴雨柔和淩鳶打了個招呼,說去休息室換一套禮服,淩鳶連聲說好,便見裴雨柔往裏麵休息室的的方向走去。淩鳶目光轉向看著準備上台的賀以琛,坐在貴賓席上,目光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是她的驕傲。
這樣優秀的兒子就應該配上一樣優秀的裴雨柔……
各大媒體已經被傑森安排好落座,每個人都很激動。能夠坐在這裏,得到報道賀以琛和裴雨柔的訂婚,都是一件特別有麵子的事情。可以想象,明天來這裏的任何一家周刊的銷量都有了保證。
五點,賀以琛邁著步子走向宴客廳中間的台上。台上並沒有司儀,隻有他一個人,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步伐穩健有力的走到了台上。
“感謝各位的蒞臨。”
賀以琛站在台上,微頷首。言簡意賅,一向寡言少語。
“今天是維多利帝國酒店的開幕,也是賀某很重要的一個日子。”
賀以琛目光仿佛透過了千山萬水,看向了下麵的某一個位置。淩鳶察覺到了賀以琛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看向身後並沒有看到他在看什麼。
“七個月前的今天,因為維多利帝國,她走進我的視線,她自信滿滿的站在我的麵前告訴我,隻要給她機會,就不會讓我後悔。也是在維多利帝國裏,我第一次知道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會讓你願意把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還重要。那是一種身體的本能,本能的想要去保護她,哪怕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賭。”
賀以琛曾經在維多利帝國酒店裏受傷住院,這件事情雖然被封鎖,但是,很多人都知曉這件事情,隻是不知道當時發生的情景。也不知道,賀以琛傷勢的輕重。
淩鳶的表情開始變了,當賀以琛說到維多利帝國,她走進了我的視線時,她的腦中立刻閃過葉予溪這三個字。那時候的她還以為賀以琛隻是玩玩,自己兒子的優秀程度,在外麵玩幾個女人那是正常。她並未放在心上,直到,她察覺到賀以琛的認真……
他現在是在做什麼?為什麼會提及葉予溪?如果不是這裏坐著這麼多人,淩鳶此時一定會站起來,阻止賀以琛這讓人內心不安的發言。
其他人並不知道他口中說的人是葉予溪,雨柔不可能不知道。裴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賀東海更加不可能不知道。
本是笑容滿麵的臉終於有些掛不住了,看著坐在對麵的裴家,臉色已經徹底沉下來了。其他的人並未察覺到貴賓席上的波濤洶湧,都在為賀以琛難得的深情表述而感動,一個女人此生能夠得到一個像賀以琛這樣的男人,當著H市所有媒體和軍政商三界的重要人物麵前,說把她的命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
什麼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有多堅定自己的愛,以及要守一人的決心才敢如此。他說話的語氣一直不疾不徐,清晰的吐露著從不會表達的感情。他不喜言辭,眾所皆知。今天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他把自己內心所有未曾表達過的,在所有人鑒證下,告訴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