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男人的方式(1 / 3)

葉予溪聽著沐瑩焦急的話,剛說完,心中一驚,反問道:“是不是任牧禹知道了?”

“你別急,我立刻讓賀以琛幫忙一起找!”

葉予溪掛了電話,立刻給賀以琛打電話。如果任牧禹知道了一切,他很可能會找唐宛如……

真不知道衝動之下,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已經不能再讓他有任何事情了……

賀以琛接到葉予溪電話後,立刻拔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拿過大衣和傑森交待了幾句後就直接出了公司。

跟著唐宛如的一輛車,在接到賀以琛的電話後,立刻上前把唐宛如攔了下來。

“夫人,賀先生的電話。”

保鏢把手中的電話遞給唐宛如……

“以琛……”

唐宛如被護著坐進保鏢的車裏,接起電話。

“這是媽欠牧禹的,你讓媽自己處理!”

唐宛如在接到任牧禹的電話時,便已經知道任牧禹已經知道,這是她欠他們的。孩子就算是任牧禹主動開口說讓瑩兒拿掉,但是她默認的。是她自己內心對那場大火太恐懼,把一切後果都想的太可怕。內心深處,一直覺得欠了淩鳶的。

就算一開始,她是怨淩鳶搶走了她的幸福。從東海喝醉要了她後,她就已經插足了他們的婚姻。她,欠了淩鳶。

之後賀東海不經她同意換了孩子的那一刻,她就更加覺得虧欠了淩鳶。當時她的確存了私心,希望以琛可以過好一些的日子。跟著她,畢竟不能和跟在賀東海的身邊相比。

之後的那場大火,她的內疚變成了恐懼。恐懼淩鳶知道,恐懼,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疼的兒子是她憎恨的孩子,恐懼她會真如她說的,不會讓他們活。

這份恐懼,在歲月的流逝裏,越來越恐懼,成了一種自己的一種心魔。

特別是看到淩鳶容不得陽陽時,唐宛如很清楚,是為了什麼?

淩鳶心底對她和孩子的恨,並未消退。她是真的害怕,害怕自己的兒子會有事。

她忘記了,以琛已經長大,已經可以處理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她的保護了。在一個母親的眼底,他永遠是自己的兒子,是自己的孩子,需要她去保護。

“怎麼處理?”

賀以琛的聲音冷淡的從電話裏傳進她的耳裏,唐宛如被賀以琛的話堵住……

“你有沒有想過,你見了任牧禹,如果他衝動再做出任何觸犯法律的事情,沐瑩和他怎麼辦?”

“我……”

唐宛如愣住,她隻想著自己欠了任牧禹,他要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任牧禹讓你去哪裏?”

唐宛如說了任牧禹讓她去的地方……

“媽,電話給保鏢。”

賀以琛交待保鏢把唐宛如送回去後,自己開車去了任牧禹說的地方……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停在一家拳館。賀以琛的車剛停,就有人迎出來。

“賀總,已經準備好了。”

“嗯。”

賀以琛把鑰匙遞給泊車小弟,任牧禹跟著推門下車,看著拳館的時候,愣了一下。賀以琛說,是男人就跟他走。任牧禹開車跟著他的車,開了四十多分鍾,這才停下。

“賀以琛!”

任牧禹看著往裏走的賀以琛,站在車邊,眉頭蹙起。

“進來再說!”

賀以琛直接往裏走,任牧禹不知道賀以琛究竟是要做什麼。卻是把車鑰匙也扔給了泊車小弟,跟上了賀以琛的腳步。

賀以琛習慣性的發號士令,說出來的話,天生讓人信服。

兩個人直接上了六樓,六樓的整個樓層已經清場。隻有兩個人走在走道裏,領在前麵的經理,推開一間寬敞的拳室。

“賀總,還有什麼需要?”

“沒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允許上來。”

“是!”

經理關上拳室的門,立刻轉身下樓,吩咐所有的人,不允許上六樓。

賀以琛邁步往裏走,任牧禹跟著走進來。在看到是一間拳室的時候,目光看向賀以琛。

賀以琛脫下外套,扔在了邊。室內溫度很是適宜,在脫外大衣,再扯開領帶。一件件的扔在一邊,直到光著上半身,精壯的上半身,線條極好。

賀以琛從衣櫥裏拿出兩件褲子,扔了一件給任牧禹說道:“消過毒的。”

任牧禹伸手接過,卻沒有立刻脫衣服。

“做什麼?”

賀以琛直接解開皮帶,脫下西裝褲,換上舒服的運動褲。然後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傷可以嗎?”

賀以琛沒回答任牧禹,看著任牧禹的胸口問道。

賀以琛其實每天都在關心任牧禹傷口恢複情況,即使沒有出現,卻是每天都會私下見醫生了解情況。知道,任牧禹現在傷口複原很好。這樣的運動,還不足以讓傷口有問題,隻是會有點痛而已……

男人,一點痛,不算什麼。

賀以琛似乎也沒有打算等任牧禹回答,自己做著熱身運動,一邊做著,一邊說道:“從記事開始,爸對我就很冷淡。不管我做什麼,他都不會給我一個正眼。從小,我就知道,父母的感情很冷淡。小時候,一開始我什麼都做的很好,其實是想引起父母的注意。得到,爸一句誇獎。”

“後來我發現,不管我做得多好,都不會得到爸的一句肯定。在他眼底,我的優秀似乎是應該的。六歲我開始打架,把同班的男生挨個都揍了一遍。其中不乏很多高官的兒子,我惹了事,最後都是母親出麵。也隻有這個時候,她的目光是在我的身上,不是在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