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長感到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在這種文明低下科技落後的星球,竟然也能有巨大的收獲。
慶幸之餘,突然有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越來越清晰:“阿離為什麼把我送到這裏來,難道隻是因為這裏很安全?安全的蠻荒星球多的是,為什麼偏偏是這裏?”
“這是她故意的,一定是!”無長斷定,“我到了這裏,必然要接觸到這裏的修煉方法,必然要接觸到信力,早晚總會發現信力的秘密,阿離把我送到這裏來,就是想讓我通過信力提高我的實力!”
此後,無長安心做起了他的國師。
調理風雨,為民眾消災減難,守護東圖,凡是國師應該做的,他都會盡力去做,完完全全是一個稱職的國師。
這讓淮妃很是奇怪,她可是唯一知道無長底細的人,這外來人到底想幹什麼?
淮妃原本隻是想借助無長的實力震懾住周圍虎視旦旦的其他國家,連呼風喚雨之事都隻字未提,她沒想到新國師的表現遠遠超出了她的期望,不僅展示了實力,更是兢兢業業做起了國師份內的事。
她暗地裏分別招見了竟千千和奚汶欣數次,可新國師一切如常,竟然沒有顯露出半分破綻。
竟千千的回報中規中矩,除了新國師每次修煉的時間比夢舟國師更長以外,沒有絲毫異常,她服侍國師的時間和次數都有記錄,新國師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竟千千作為師侍,早已經被禦醫施過藥,不可能為國師生育,那是絕不允許的。
淮妃在竟千千的彙報中看不出任何異常,但這讓她更加奇怪。
如果新國師真是她的親弟弟,這一切再正常不過,可新國師不是!
淮妃招見奚汶欣時,略有些疑惑,小奚汶欣被國師拒絕服侍這在意料之中,她還太小,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幼齒,新國師肯定受過良好的教育,有著正統的是非觀念。
但小奚汶欣似乎更希望服侍國師,甚至到了渴望的程度,這讓淮妃很不解,她這麼小,身體明顯還沒有發育成熟,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想法,這其中是不是有些什麼秘密?
但奚汶欣的一舉一動都在竟千千的視線之中,除了每天看書,其他事什麼也不做,連與國師共餐相見的次數都少,與國師更是說不上幾句話。
難道是因崇拜而狂熱?
除了這個解釋,淮妃想不出還有其他的理由。
漸漸地淮妃對奚汶欣也不再關注,小孩子心裏不成熟,容易盲目崇拜,這沒什麼。
又過了兩個月,到了奚汶欣的生日。
十三歲生日。
十三歲,並不是什麼重要的生日,淮妃隻是按東圖國風俗給奚汶欣定製了生日餐,著人送到國師塔。
無長也提早得到消息,為奚汶欣慶祝生日。
餐桌上有三壇老酒,是從奚家鎮運來,專門給奚汶欣生日的禮物。
國師塔內沒有別人,無長放開酒量,為奚汶欣生日祝酒。
竟千千也稍飲了一些。
這半年過去,她與奚汶欣倒成了好朋友,平日裏國師塔寂靜,隻有二女之間作些交流,漸漸地熟絡起來,早就去了相互的敵意,而奚汶欣又善解語,兩人此時親如姐妹一般。
奚汶欣並沒有飲酒,而是飲淮妃特意為她準備的鮮果汁。
但她頻頻向無長和竟千千勸酒。
“姐夫,我十三歲了,又長了一歲,你第一次為我過生日,一定要喝十三大杯才行哦。”
“哪有一次勸這麼多酒的,以後每年我豈不是越喝越多。”無長叱道,卻是酒到杯幹。
“我知道姐夫海量,喝再多的酒也沒事。”奚汶欣笑顏舒展,為他倒酒。
“千千姐姐,謝謝你為我過生日,你也要多喝幾杯才是。”她又為竟千千滿上。
“汶欣妹妹,你這是想把我灌醉啊。”竟千千笑道,淺嚐既止,並不喝幹。
三人在其樂融融的氣氛中,將三壇老酒喝得底朝天。
酒後,奚汶欣自回二樓休息。
無長沐浴之後,來到竟千千起居室內,多日修煉,沒有與她同住,今日微醺,要與她盡興。
竟千千服侍他脫衣登塌,便到隔壁沐浴。
無長躺在床上,閉目遐想,心猿意馬。
在這個時候,等待美人,也是一種享受。
不一會,門聲輕響,郗索的脫衣聲,一具柔滑的身子鑽進絲被,徑直騎在他身上。
無長微醺微醉,暗笑:“千千倒主動起來了,看來她今天也有酒了。”
他並不睜眼,準備享受美人的服侍。
他略有些感歎:“千千又纖瘦了一些。”
一隻冰涼的小手扶著他,抵在一個柔軟的所在,緩緩發力,卻是艱澀難入。
無長一怔,睜開眼,燭光裏,是一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少女。
不是竟千千。
是奚汶欣!
奚汶欣身子一抖,一咬牙,突然發力,然後一聲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