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這個精油除了按摩吸收,還有什麼途徑?”
蘇天禦一句話,仿佛問到了她的點上,商默言預備著侃侃而談。
誰知,蘇天禦聽了一句之後就不耐煩的製止了她。
他眉梢微挑,“嗯?沐浴的這個法子我很喜歡,東西留下,你出去吧。”
“嗯?”商默言吃驚的睜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聽到的這一切是真的。
他掀開被子下床,不由分說的接過商默言手上的小籃子,直接將商默言推出了房門。
圈著廖小宴的腰,把她卷到胸前,“聽到了嗎?表妹都知道給我們送情趣,你也多學著點。”
曖昧的氣息一觸即發,蘇天禦用腳尖將門關上。
把一雙不甘心的眸子隔絕在了門外。
蘇天禦咬牙切齒的道,“廖小宴,你膽子肥了,還敢把我拱手讓人了。”
廖小宴仰著臉不畏懼的看著他,“要是我的,我肯定絲毫不讓,可你本來就是她的呀,所以不存在什麼拱手相讓。”
蘇天禦勾了勾淡薄的唇,“這麼說,那你是什麼?第三者嗎?”
“蘇天禦,你還要不要臉了?”
“明明你是第三者,還來問我要不要臉?”
“蘇天禦你的腿是不是不疼了?信不信我現在再給你一腳?”
一雙黝深的眼睛直直盯著她,冷峻的臉上哼出一聲冷氣,“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鴛鴦浴和按摩,你自己來選吧。”
然後,將手裏的小籃子塞到她的懷裏。
“你是瞎了嗎?沒看到我的手受傷了?要不要我把商默言給你叫回來。”
讓她拖著一條殘手來給他做按摩,還有沒有點人性。
“另外一隻手不是還能用嗎?要不然就選擇鴛鴦浴,我不會嫌棄跟小三共同沐浴的,”說的極其不要臉,隨即自己大搖大擺的拿了浴袍進浴室裏洗澡去了。
臨關門之前,還不忘再讓廖小宴選擇一遍,“你若是這會不選擇鴛鴦浴,我可要自己洗了。”
廖小宴沒吭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她這會倒是也想衝進去直接在浴缸裏跟這個男人大戰三百回合,可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剛才他都說她是第三者了,她才不去舔著臉往上貼呢?
到小偏廳的茶幾底下把醫藥箱拿了出來。
她的這隻手,今天傷的不是時候啊,已經解開包紮的搞了兩次了,直接把她搞死算了。
處理傷口這種事她做起來得心應手。
否則啊,若是當初陪在蘇天禦去海島上的是商默言,那個男人可就等死吧。
隻是,這就是人生,永遠沒有如果可是,也沒有劇本。
她手腳麻利的處理完傷口,傭人也準備好了夜宵,正在門口敲門。
廖小宴讓傭人給她把托盤端了進來,放在茶幾上。
送走了傭人,連忙又鎖了門。
鎖門就是為了防火防賊防賤人。
類似譚宗耀和商默言那種類型的,個個如狼似虎的,她也學了精,住的這麼近,萬一“不小心”走進來,那可就沒法說理去了。
等不及蘇天禦出來,廖小宴已經自己吃起來了,晚上那種場合她哪裏有吃多少東西,就灌了一肚子酒了,折騰了半晚上,現在真的是饑腸轆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