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廖小宴同住的是一個跟她年齡相仿的女孩,人還比較老實,蘇天恒離開之後,她就坐在一邊用酒精棉給廖小宴擦拭著身體。
今天上午小樓裏發生的事情,她們都不知道,隻是隱約的感覺蘇家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沒到級別和年限的傭人,也不能去近前伺候。
隻是讓她疑惑不解的是,昨天還好好的從這座小樓裏出去的,今天回來這身份怎麼就搖身一變,到了傭人房裏來。
廖小宴被燒的迷迷糊糊的,一直仿佛陷入了醒不來的噩夢裏。
直到下午的時候,才醒了過來。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
她昏過去的這段時間,蘇天禦應該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安排了吧。
而她們的身份也真正意義上的各歸其位,如果她猜的沒錯,這裏應該就是主樓的傭人房間。
她想要撐著身子坐起來,無奈身上還是沒有什麼力氣。
她瞥見了桌子上的一個醫藥箱,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從裏麵找了退燒藥出來吃了一粒。
其實,她壓根就沒有懷孕。
時醫生來的時候,小護士給她消毒抽血的時候,往她的手裏塞了一個東西。
進到衛生間裏之後,她以不好意思為名讓跟進來的傭人背轉過身子去,用了小護士給的東西。
驗孕棒出現痕跡之後,她眼疾手快的將東西往馬桶裏一扔,就全部衝了下去。
被塞在手心裏東西的那一刻。
廖小宴知道她還是賭對了。
蘇天禦不想她死,所以才讓蘇天恒昨天晚上來試探她的意思。
她終究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這時門被打開,跟她一個房間的小容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二少奶奶,你醒了?”
“我現在可不是什麼二少奶奶,你別這樣叫了。”
“剛才夫人也吩咐過了,不過我叫習慣了,你剛醒,起來喝點粥吧。”
“剛才一直是你在照顧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三少爺吩咐過了要好好的照顧你。”
廖小宴正好餓了,接過那碗粥,吹涼了一口氣就喝完了。
“那你在休息一會,夫人吩咐了,你現在正在養胎的時候,所以什麼事都等你病好了再說。”
廖小宴再次道了聲謝,就躺下繼續睡了。
因為吃了藥的緣故,她這一覺睡的很沉。
甚至還做了一個十分真實的夢。
她夢見蘇天禦撫摸著她的臉,捋順了她臉頰旁邊的頭發,聲音仿佛是從幽遠的地方傳來的,“為什麼就是要等到吃了苦頭,才想到要回頭?”
她其實好想回一句,不是我的,即使我擁入懷裏,也感覺不踏實。
不過既然是夢,她翻了個身就繼續睡了,沒在理會。
夢裏的蘇二少好溫柔的,肯定不是現實中的蘇二少。
隻不過,夢的太過真實,她自己都要當真了。
所以她就卯足了勁使勁的睡睡睡,隻有養好了精神才能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就是不知道蘇天禦是怎麼處理商默言的?
迷迷糊糊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下意識裏就給自己灌輸著一定要睡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