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樓上下來,蘇天禦真的換了一套衣服,跟人去打了一場高爾夫球。
廖小宴坐在一邊遮陽傘下喝著咖啡。
以前的蘇天禦是什麼樣的?
也是如此的攻於算計嗎?
從他身上,她總是能感覺到一股無法預知的危險,越是走近他,這種感覺越是強烈。
以後怕是不會逃脫兩個結局,一個是被他吞噬,一個是被他同化。
他偶爾飄過來的眼神,讓廖小宴看的心裏一陣陣發窒,那眼神時而熾烈,時而黝深,有探尋,也有深深的征服欲望。
她可能在他的眼裏,此刻就成了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隻是,馴服之後呢?是不是也就很快被棄之如敝履。
他的所有深情,是不是已經在一個叫做遊子萱的女人身上耗盡了。
回去的路上,蘇天禦一直支著額頭閉目養神。
兩個人中間放著一份文件夾,他輕輕鬆鬆的打了一場高爾夫球,就拿下了一份合同。
今天蘇二少此行可謂是一舉三得。
既玩樂放縱,又簽了合同,同時還給廖小宴敲了一記警鍾。
車子直接開回了蘇宅。
廖小宴剛下了工作場合,又要投身蘇宅的日常戰鬥中。
因為回來的時候還不到晚飯時間,廖小宴剛換完衣服,就被人叫進了花房。
商默言正陪著宇文嵐在花房裏修剪花枝。
廖小宴跟在一旁幫著遞些工具什麼的,她自然沒有商默言這點嘴皮子上的好功夫,逗的宇文嵐一直笑個不停,而且不停的誇讚她。
這個花房分了好幾個區域,溫度也是專門找了專業人士測試的。
有的綠葉常青,有的花香四溢。
“媽,聽說有些花對孕婦極其不好,進有花香的那個房間,還是讓她出去吧。”
不止是廖小宴,宇文嵐聽了商默言的話,也是有些震驚的。
震驚完了,就拍拍商默言的手,“你能這麼懂事,媽媽很開心。”
“家和萬事興,天禦既然答應過我,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會讓她離開,我自然是信任天禦的,所以這個孩子如果是蘇家的血脈,我肯定會好好的對待他,又怎麼會看著她受到傷害。”
宇文嵐看了身後低垂著眉眼的廖小宴,吩咐了一聲,“你出去吧,沏了茶放在外麵,我們等會出去喝。”
“是,夫人。”
廖小宴轉身離開的時候,透過玻璃的反光看到了商默言嘴角的一絲嘲諷。
這個女人肯定是又憋著什麼壞呢?否則怎麼會提醒她這種事情,她不是巴不得她肚子裏的孩子落掉嗎?
衝完了茶,廖小宴站在一旁仔細的回想著她進門之後每一處的細節,實在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即使如此,她也不會放鬆警惕,想到之前劉美琴下毒毒害朱真真的事情,她就心裏恨的慌。
這之後她自己的飲食方麵看來得多加注意了。
商默言也有可能就是為了在宇文嵐麵前,故意表現。
不多時,宇文嵐跟商默言從花房裏出來,廖小宴趕緊上前去幫著她們把罩在身上的工作服解下來。
兩個人洗了手,就去一幫的小廳裏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