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默言晚上換了香水,衣著成熟穩重的出現在詹姆士夫人的麵前,努力的想要從印象分上拉回來幾成。
她笑容甜美的充當起了向導,去那家私家廚房的路上,沿途給介紹著陌城比較著名的幾個景點,以及文化和風土人情。
詹姆士夫人比較喜歡中國的文化,給她講這些,十分對她的口味。
一聽說,商默言又是在美國長大,很快上午在機場的那點不愉快,也煙消雲散。
此時,商默言以及等在那家私家廚房的譚宗耀,二人都將使出渾身的解數,為了自己的目標,共同努力著。
那兩個被他們各自列為對手的人,正在陌城一家新開的餐廳,享受美味的法式大餐。
“蘇妍的事情你都查到了嗎?有沒有從那家偵探社查到什麼?”
“你就這麼想自己是蘇妍的女兒?”
“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有錯嗎?我知道真相也未必就會跟他們相認,隻不過是想問問這麼多年,他們有沒有因為當年拋棄我,而感到一絲絲的愧疚?”
說這話的時候,廖小宴很平靜,其實她這些年也有想過要帶著朱真真逃離陌城,到別的城市重新開始,但是好像冥冥之中就有安排一樣。
千絲萬縷的聯係讓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但是就憑借一條手絹就鎖定蘇家的人,你就不覺得太牽強了嗎?”
“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難不成是蘇家的仇人?留一個手帕,讓我看到了來報仇?”
“這也不無可能。”
“反正,我總得先把蘇家的人驗證一遍再說,”廖小宴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了族譜上被劃掉的蘇企的二兒子蘇兆祥,“對了,你知道你二叔的事嗎?”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固執的可以,我二叔是在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毫無理由的離開蘇家的,自從那之後,爺爺就當沒有他這個兒子了,再也沒有往來過。”
“他是不是也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你消停一會吧,你一定要把我們蘇家人全都打入無惡不作的那個行列裏麵嗎?”
“那你有更好的解釋嗎?還有啊,你媽那塊手帕到底丟去哪裏了?”
“那本來就是祭奠奶奶才製作的一個手帕係列,紀念意義的東西,丟了應該也不足為奇吧?”
廖小宴聳聳肩,“你們蘇家的人真是個個都讓人想不通啊……”
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夠大。
蘇天禦微微眯了眯眼睛,“對於別人,你也不用了解的太深,隻要了解我一個人就行了。”
廖小宴撇了撇嘴角,了解他?那她選擇死亡……
他壓低了嗓音,伸手在她的腦門上拍了一記,“怎麼,你不想了解嗎?”
“我想了解的事,您老都不願意告訴我。”
她所指的事情,是他不願提及的,這個話題就這麼偃旗息鼓。
廖小宴晚上喝了一點紅酒,明明就沒有醉,卻在車上放肆的攬著蘇天禦的脖子,軟著嗓子撒嬌道,“蘇二少,我不想回蘇宅去。”
見她如此,蘇天禦難得的好脾氣,“好。”
蘇天禦吩咐老殷將車開到了公寓,到樓下之後,廖小宴已經枕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氤氳的光線之下,讓她的輪廓線條顯的異常柔和,臉頰微紅,更添了幾分撩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