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吻蘇天禦持續的時間很長,也讓廖小宴感覺雲裏霧裏的,他一隻手攬著她的脖頸,一隻手攬著她的腰肢,將自己的手墊在她的腰上,隔著鞋櫃。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廖小宴突然就心生柔軟。
他是不是也在內疚,曾經是他親手毀掉了他們的孩子?
而她,才不過剛剛出院兩天,他還就這麼恬不知恥的找上門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原因,衣服單薄,蘇天禦隔著衣服的手,就像是帶著熱度,熱的她渾身上下的毛孔全都張開了。
蘇天禦本來隻是想把她傷人的話,全都封住不讓她說出來,沒想到一糾纏上她的舌頭,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到了後來,有點享受這個甜美的吻了。
他的心裏仿佛有個聲音一遍遍的告誡他,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女人,不曾離開他身邊的女人,他不允許廖小宴離開他。
廖小宴被他這霸道強勢的吻,吻的有些眩暈,整個人仿佛被點燃,心也一同燒了起來。
從一開始的拒絕到後來的沉迷,她也有一瞬間的感知,蘇天禦吻她吻的這麼深,這是心理害怕會失去她嗎?
蘇天禦好不容易大發慈悲的放開她,讓快要喘不上氣來的廖小宴稍稍鬆了一口氣。
“現在罵夠了嗎?”蘇天禦的嗓音,帶著誘惑般的低沉。
其實,有些人之所以契合,不單單是指心靈上契合。
她不得不承認,她和蘇天禦就連身體上也是如此的契合,她現在不僅僅臉火辣辣的發燙,這種發燙很快就湧遍了全身。
廖小宴抿著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蘇天禦,眼神中有一絲絲的委屈和倔強。
她能說什麼?再說一句,他會不會繼續壓上來,誰知道他現在若是失去理智,再次傷到她怎麼辦?
蘇天禦看著她原本蒼白的一張笑臉,此刻沾染了一坨紅暈,唇也被他蹂躪的紅紅的。
這才讓他周身散發的冷鷙氣息,消散了許多。
他此刻看她的眼神,也帶著理智的一點柔情,他剛才就恨不得將這個廖小宴吞之入腹。
廖小宴被他這個眼神看的心裏發毛,咬牙切齒的怒道,“蘇天禦,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如果沒有病,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上門來發神經,他現在就應該守在遊子萱的身邊體貼照顧。
來她這裏發什麼情,就算發情也應該是去守著遊子萱發。
蘇天禦卻坦然的承認,“我就是病了。”
他恐怕就是因為腦子有病,才會在之前放開她的手,才會在那種情況下,讓她失去了跟他的孩子,躺在醫院裏的那幾天,她到底是怎麼過的?
蘇天禦壓根就不敢想,隻要一想,心就痛的喘不上氣來。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廖小宴在他的身上下了什麼詛咒,怎麼感覺她就像那罌粟一般,沾染了,就再也無法自拔。
也硬生生的將他對遊子萱之前僅剩的一點點幻想,全部剝離。
以前可能還真讓廖小宴說準了,他當初情竇初開就認定了遊子萱是他今生摯愛,隻是沒想到,對於遊子萱隻不過就是他強硬霸道的占有欲。
而且,這些年就算是他猜到了,當年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他也是下意識的去回避。
所以,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