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母親讓陳穎的母親接生了一個身受重傷難產的婦人,後來孩子生下來了,大人沒有保住。”
“你是說當年那個孩子就是你,你身上留下唯一的信物,那塊手帕就是我媽的?”
“如果不是,那這一係列的疑問要怎麼解釋,很多的證據都證明我跟這個人有關係,我之所以一直沒有跟你說,也是怕你媽媽有危險,如果這件事跟宇文家族有關係,那當年肯定是有一個很大的陰謀。”
蘇天禦沉默了一下,“這事跟你沒關係,他想要帶走廖世昌的事情一出,他的下一個目標就已經鎖定了我的母親,即使你不說,我母親知道當年的真相,才會這樣被他帶走。”
這話說的倒也對,廖小宴不由的催促蘇天禦,“你在開快一點吧,宇文棠這種人很有可能會為了什麼東西,就六親不認。”
蘇天禦在市區裏連著闖了好幾道紅燈,這會救命要緊,自然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車子剛剛趕到半山腰,廖小宴遠遠的就看到寺廟的那邊,有滾滾的濃煙正在一點點的往上攀升。
蘇天禦自然也是看到了,心急如焚。
他們比消防車到的還要早,兩個人著急忙慌的跑進去一看,並不是正殿起火,而是在後麵的廂房。
有些著僧袍的和尚,手裏拿著滅火器的,還有拿著水桶的。
隻是火勢蔓延的很厲害,頃刻,一整排廂房已經都燃燒了起來。
凶猛的火頭,灼燒的人靠近不得。
蘇天禦拉住一個和尚的僧袍問道,“裏麵可還有什麼人?”
小火上手裏還拿著一個噴霧滅火器,正要繼續往前衝,“應該沒有什麼人了,這間廂房一直以來是空著的,僅供蘇家的夫人過來祈福用的,就是她的這間廂房起了火。”
“那蘇家的夫人就在剛才可有來過?”
小和尚搖搖頭。
蘇天禦不肯死心,徑直就加入了救火的隊伍,或者宇文嵐來了,但是小和尚沒有看見也未可知。
廖小宴看著他的目標是衝向留給宇文嵐的那間廂房,誰知道那裏麵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隻是火勢漸猛,根本就沒法往裏麵衝,即使有什麼,東西也全都毀了。
蘇天禦提著水桶就往前衝,但是這一點點水,對於迅猛的火勢,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完全一點用處都沒有。
廖小宴衝上去從後麵抱住了蘇天禦的腰,“天禦,你先冷靜一點,現在火勢這麼猛,根本留不下什麼東西了,再說了,剛才僧人不是說了嗎,你母親今天沒有來這裏,可能是我料錯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廖小宴才靠近火場這麼十幾米的距離,就已經趕到火熱的氣息,直直的撲麵而來。
“我不希望你有什麼事?身世什麼的無所謂,你難道還想著搭進去自己的命嗎?”
兩個人正抱在一起的時候,救火車火速的趕到。
廖小宴這才把蘇天禦拉到了前麵幸免於難的大殿裏。
此時大殿裏也彌漫著一些濃煙,好在消防員來了,火勢應該能控製住。
大殿裏,大多都是過來上香的,當然也有一些像宇文嵐一樣的香客,都是形容狼狽,一看這些就是從後麵起火後的廂房裏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