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宴沒好氣的回瞪陳穎一眼,“你還知道自己出來煞風景嗎?”
蘇天禦輕咳一聲,很快就恢複正襟危坐的狀態,“你來做什麼?公司有事嗎?”
“公司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總裁大人的情況了嗎?這可是一個絕好的巴結上司的機會。”
廖小宴則很快就換上了一副看好戲的麵孔,“我看你這馬屁好像是拍到馬屁股上了吧。”
“這還是要怨我煞風景。”
陳穎的到來,一掃之前病房裏的陰鬱氣氛。
廖小宴上前去接過她手裏的花,去衛生間裏接了水,將花插上。
“我看外麵有一束很好看的花,誰送的?”
“誰送的都不如你送的好。”
這話廖小宴說的倒對,宇文棠來送花,好比是送命,即使沒什麼問題,蘇天禦這會正是恢複階段,也不敢收他送來的花。
再說了,他這次來,也是沒安好心的。
看著讓人就提不起興趣來,還是陳穎來的及時。
“總裁大人,你這多長時間沒去公司了,最近也不知道誰嚼的舌頭,說是集團內部股東易主,你……”
陳穎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因為她看到了蘇天禦犀利的一瞥,還有廖小宴震驚的表情。
完了,今天本來是想來看一下蘇天禦,順道陪著廖小宴聊聊,逛逛街的,結果可好,好心辦壞事,弄了半天,廖小宴壓根就不知道這事。
廖小宴轉頭看著蘇天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是不是宇文棠做的手腳?”
“這件事情,文正會處理的,是公司內部的問題。”
陳穎已知闖禍,也趕緊的彌補,“好了,這件事情是我多嘴了,本來就是公司內部的問題,我這多這一句嘴幹嘛,我今天來就是過來找你出去放鬆一下的,這段時間,他受傷,你也很累了,走吧,我們出去放鬆一下。”
廖小宴哪裏是這麼就好糊弄的人,她平淡的對陳穎說:“你去外麵等我一下,我馬上出去。”
陳穎這個時候也不能說別的,隻能按照廖小宴說的,離開了病房。
“這麼說來,他今天來,不僅僅是給我敲警鍾,也是為了警告你?”
“現在我們能做的事情就隻有等,除非是讓人打入島上內部,否則,想要調查一個在不管地帶的海島,是難上加難的,現在我們隻有等著國外的專家過來,寄希望於母親那裏。”
廖小宴其實也不想發火,但是這個時候她就是有點控製不住。
於情於理,現在的任何事情,都能跟她聯係上,現在仿佛就是一個輻射圖,各種事端都是以她為中心的輻射圖。
她也不想等著事情都全部結束了,而她才是最後知道內情的那一個。
蘇天禦可能是覺得她懷著孩子,盡量的什麼問題都不要告訴她,避免受到影響。
隻是,不說的話,隻能讓她自己胡思亂想。
夫妻之間不就是應該坦誠相待嗎?
這麼長時間,身邊這樣的例子,還有長輩的例子,實在是太多太多,她現在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麵對婚姻了。
或許當初去領證,本來就是一個衝動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