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家老爺子蘇企過世之後,蘇家大事小事的不斷,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宇文嵐親自在廚房裏督促著做飯,宇文木槿的到來,大概也讓她覺察到,所有的事情大概都是誤會一場,等廖小宴去島上將謝圳接回中國,這件事情也就算是圓滿了。
所以,她十分重視宇文木槿在蘇宅裏吃的這一頓飯,要不是廖小宴攔著,她真的能把宇文棠也一起請過來。
她這下午也沒有見上宇文木槿,所以還有好些話都沒有跟宇文木槿說上。
這會,廖小宴正在宇文木槿的房間裏陪著她。
“木槿,我的父親現在還好嗎?”
廖小宴想要知道的無非就是關於生父謝圳的身體狀況,至少是了解一些,即使去到島上,能不能安全的將父親帶出來。
如果不行,那可就不用那麼急著過去了。
“謝伯伯在病床上躺了十幾年,國際上有關這方麵的專家都已經全都給他看過來,也可能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謝伯伯就在三年前突然就有了意識,雖然還是不認識人,但是相比之前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不過醫生說,他沉睡了太長的時間,大腦組織神經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恢複,這是一個長期恢複的工程,也急不得。”
“我覺得是不是把他人接回中國來,中國的中醫也是很厲害的。”
宇文木槿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廖小宴還以為自己哪裏說錯了話,“怎麼了?”
“小宴姐姐,看來你回島上之後,要好好的惡補一下島上的曆史。”
廖小宴這才想起來,謝家跟宇文家的老祖宗當時也是在古代顯赫一時,中醫針灸的法子,他們肯定也都知道。
廖小宴不動聲色的道,“你不給我多講一點啊,我都不知道你哥哥會不會大發慈悲讓我去島上。”
宇文木槿看著廖小宴失落的神態,想來因為她父親的事情她也不會騙她,上前用剛剛吃完薯片的一雙手拉著廖小宴的手,“小宴姐姐,這件事我還真的做不了主,自從我爸去世,我二哥失蹤之後,島上裏裏外外以及外麵的生意,都是我大哥再打理,母親也說,大哥這些年獨自支撐著一個家很是辛苦,所以現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必須經過大哥的同意,所以,這件事情,我說了不算。”
“你還有一個哥哥啊?”廖小宴裝作無意的問起。
“是的,我二哥在我父親去世的第二年,就失蹤下落不明,大哥派人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
“那我聽你姑姑說,你父親早就去世了不是嗎?後來怎麼還會有了你?”
宇文木槿鬆開廖小宴的手,繼續拿起身邊的薯片盒子,“我就知道你們會問這個問題,姑姑肯定也特別想問這個問題,當時我父親確實是被抓入獄,遭人陷害死在了獄中,傳出消息之後我父親又悄悄的回到了島上,那不過是找了個替死鬼,否則父親還沒有那麼容易出來呢?”
“哦,原來如此。”
估計宇文明成當時就是演一出戲給她的父親謝圳看的,以死亡為引子,然後掀起宇文家跟謝家兩家人的內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