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禦手臂收緊,攬住了她的肩膀,微沉下聲音道,“你怎麼對什麼事情都這麼好奇?”
廖小宴翻了個白眼,“難道我不應該好奇嘛?就一直什麼事情都被你瞞在鼓裏嗎?”她是真的想拽著他的耳朵好好的看看,有沒有被什麼東西給堵住?為什麼每次跟她說,讓他有什麼事都不要瞞著她,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再說了,他們兩個還沒有離婚,現在的關係仍是夫妻關係,她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就這樣的關係,蘇天禦有什麼事情,還有必要瞞著她嗎?
這讓她真的很不解,可能男人和女人有時候看待事物的角度不一樣,所以,處理問題的方法也大不相同。
“反正我沒有出去拈花惹草,這不就夠了嗎?別的,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蘇天禦說的一本正經,廖小宴看著他黑色的瞳孔,忍不出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有那麼好笑嗎?”
“是的,你一本正經的跟我解釋這個,確實好笑。”
“那以後我可不會多說了。”
廖小宴停住腳步,環住他的腰,“不不,你怎麼這麼小氣,我就是隨便那麼一說嘛,再說了,你都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一直在跟我胡攪蠻纏。”
蘇天禦蹙眉,“胡攪蠻纏,難道不應該是女人做的事嗎?”
哼,大男子主義。
廖小宴挑眉,墊腳湊上去輕輕的啃了一口他的臉頰,“快說,昨晚到底做什麼去了?”
蘇天禦雙眸微斂,唇角幾乎抿成了一條線,在廖小宴的注視下,邪氣的轉了下眸子,隨即俯下身子,覆唇上去,贈送了一個香吻。
“你們兩個白天沒有調查到的事情,晚上隻能我去。”
“什麼?你去那個燈塔了嗎?”
廖小宴十分的震驚,要知道那邊可是有層層守衛把守的,蘇天禦又不是島上的人,對於島上的情況並沒有那麼熟悉,他怎麼能這樣自己去以身犯險?
等不及蘇天禦繼續說,廖小宴又自己問道,“然後呢?”
“裏麵確實是住著一個人。”
“誰?”
“現在還不能確定。”
“他長什麼樣子?男的還是女的?”
廖小宴懷疑燈塔裏會不會被關著的人就是她的堂姐謝鈺華。
宇文棠之所以執著於他們手裏的這塊龍形佩,很有可能,就隻差這一塊,堂姐謝鈺華手裏的那塊,很有可能也已經落到他的手上。
蘇天禦眸子沉了沉,“男的,一個被毀了容的人,他的身份現在暫時還不能確定。”
“你沒有被人發現吧?”
“沒有。”
當時他和無敵趁著換崗,潛進崗哨範圍之內,就隻隔著玻璃看到個毀容毀到仿若鬼影子一樣的人。
後來,有人巡邏,他們也不得不離開了。
回去之後,怕打擾到廖小宴,他就沒有再回她的房間。
“那卡倫叔叔那邊有沒有什麼結果?”
“暫時沒有,那邊估計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那要不然,我去找機會問一下宇文桑。”
“你還覺得這個女人可靠嗎?”
“你又暫時沒有什麼證據,再說了,能提供一點是一點,現在卡倫叔叔的聯係人那邊沒有消息,就說明,他已經引起了宇文棠的懷疑,肯定是短時間內不敢輕舉妄動了,我麼如果催的急,保不齊就會讓他暴露了,再說了,宇文棠身邊就那麼幾個人,宇文棠算計起來,這些人想要保命估計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