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爺就是因為學上不好,才有時間關心這麼多事!”安棋插著腰說道,一時間愣得這個司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但誰叫他是印家的司機啊,主子的話就是“諭旨”隻好把煙藏在自己兜裏,轉而催著安棋上來,砸吧砸吧嘴,又開始回憶方才的那股子味道,本來還有些懷疑是不是那個東西又傳進來了,但想著印家當初為了打壓這東西,可是關了好多煙廠,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又砸吧砸吧嘴。
可真的很像啊。
“少爺,咱們到了。”安棋下了車,幫印溫千開了門,看到印溫千
大家都說少奶奶不好,但安棋覺得,這個姑娘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他不討厭。
姑娘啊,安棋搓了搓手,少奶奶確實要比他小一點。
安棋已經二十一了,放他爸爸那個年齡,他都五歲了。安棋覺得,自己也應該討個媳婦了,他覺得隔壁翠兒就不錯,人也老實,做事情麻利。
安棋越想越遠,正想著自己和翠兒應該生幾個孩子呢,卻聽到印溫千叫他:“安棋,你還和那個翠兒有來往不?”
“有,有啊。”安棋連忙站起來,生怕被印溫千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好在印溫千並沒有看向他這邊,而是拔著樹上已經所剩無幾的葉子:“安棋,你明天把那個什麼翠兒叫過來一下,就說我覺得她做事麻利,是一個可以幹大事的丫鬟。”
“誒……是!”安棋連忙應著,手放在身後拽著,就像是怕丟了什麼似的。
而另一邊,印正卿也終於是和鹿鳴說完了,起身向鹿鳴緩緩鞠躬,道:“那就麻煩鹿先生了,你也知道,我要先是印家的長子,然後才是印正卿這個人,自然是不能和鹿先生您相比的。”
“無礙,畢竟印少爺您把我叫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代表山田,其次再代表我個人。”
旦日,張琴洗漱時,看見銅鏡後站著一個並不熟悉的丫鬟,於是問道:“你是……”
“回少奶奶,小女名叫翠兒,是大少爺派來伺候少奶奶的丫鬟。少爺說少奶奶身邊都是從張家那邊跟來的,對這邊還不熟,小女在少奶奶身邊,也算是能幫少奶奶省點心。”翠兒微微欠身。
張琴本來有些懷疑是否屬實,但是身邊的丫鬟也沒說什麼,便隻好暫且信了,隻是說道:“我在這院中都呆了半個月了,哪還有什麼不熟悉的?”
“少奶奶您別這麼說,畢竟大少爺一片苦心。”
“他要是有這一片苦心,我倒是睡著了都可以樂醒。”張琴繼續酸道,嚇得翠兒直接哆嗦了一下,叫了聲:“少奶奶……”
“罷了,反正來了這就是印家的人,活該你們安排。”
“是。”翠兒點頭,拿起梳子給張琴梳頭。
雖然張琴是在這個地方說這件事,但是翠兒也知道,所謂的“安排”其實和她沒有半點關係。昨日她可聽說了,大少奶奶被老爺夫人安排去後院伺候那上廁所都要有人扶著的老夫人,雖聽上去是個孝順活,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明擺著把少奶奶當作下人使喚呢。
想到自己以後也隻有在這地方消磨著,翠兒心中就是一陣委屈,怎麼昨夜就答應了安棋這件事?
“伺候人,就好好伺候,別想有的沒的,也把那些小心思在我麵前收好咯,我可不像看上去那麼好欺負。”
“啪嗒!”梳子掉在了地上,翠兒又開始哆嗦了。
“少爺,您真的覺得翠兒可以嗎?”安棋從今天早上就開始在房間裏踱步,來來回回地,像一隻蒼蠅。
印溫千麵前擺著畫本,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也不知道到底在看沒有,聽到安棋嘀咕,終於忍不住說道:“那小姑娘我見過,要是當底細當然是不可能的,心太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