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嗎你帶它找個人去包紮?隨便找哪個宮人都好啊。至少不會讓它的傷口..風幹的小臘肉似的嘛。我說蒼鷺怎麼那麼喜歡追著它呢。原來是相中它這塊皮肉了?”
點著指尖兒在小老虎受傷的傷口上輕碰,小老虎痛苦的昂了昂脖子,受傷的爪子卻沒有移動。
卓香雅檢查著小老虎爪子上的傷勢,發現受傷的地方情形還算良好,沒有壞到需要切割的地步。
狠狠瞥了銀斬一眼,接過銀斬抱在懷裏小老虎,話裏一腔帶著幽默的責問。
銀斬見小老虎乖乖的任由卓香雅抱在懷裏,溫馴的像隻可愛的小狗。
無語的挑挑眉,態度強硬的揉了揉小老虎的腦袋。
替自己作蒼白無力的辯解:“這能怪我麼?別看它在你懷裏乖乖的,本將軍告訴你,它可是容不得其它人近得它身咧!璟陽都不行!”
“哈哈!是嗎?難道這隻小老虎還懂得認主?不會像是蒼鷺一樣吧?蒼鷺當初也是對我超有好感的。如此算來,那它和蒼鷺的欣賞水平,也是在同一個水平線上滴,是不?”
揉著小老虎的腦袋,卓香雅轉眸看了一眼,站在她身邊,嘴裏依然叼著塊臘肉,好像帶著一種非常羨慕的眼神望著她的蒼鷺。
不忘在說話的時候,多提提蒼鷺,替蒼鷺說個好話,讓蒼鷺在小老虎的印象裏混個臉熟。
以後它們作為同類,相互勾`搭起來,也會比較容易的嘛~
蒼鷺聽到卓香雅的話裏有提到它,忙點頭如搗蒜,來證明它當初的確就是那麼選擇滴。
可惜,小老虎此時處於被傷痛嚴重折磨中,眯著眼皮窩在卓香雅的懷裏,瞅也不瞅蒼鷺一眼。
銀斬和卓香雅看著兩隻小老虎之間,一追一避的樣子,不覺相視而笑。
旦覺有的時候,動物之間表達情感的方式,遠遠要比人類之間,來得明白,豁達許多。
禦璟陽出門,不知是遇上了什麼事情,久久未歸。
卓香雅替小老虎處理好傷口,敷上去腫消炎的草藥,拿起白絹,在小老虎的前爪上綁起厚厚的圈。
笑眯眯的握著小老虎的爪子,擺出一個勝利的手勢,非常顯擺的跟銀斬打招呼。
銀斬坐在廳裏喝茶,視線在卓香雅與小老虎之間淡淡然飄蕩。
眼眸那一絲總是不漸消褪的冰冷,竟然在一人一虎之間,突然爆發出來的那股可愛的勁兒裏,迷`失了。
溫柔的揚起薄美的唇,笑的好生俊美。
卓香雅本來是想擺個漂亮的姿勢,來向銀斬展示下她非常成功的包紮成果。
哪裏想到銀斬身姿端正的坐在茶廳裏,手中端著茶杯輕輕啜飲,優雅的放下。
回眸轉目之間,視線幽幽的朝著她看過來,銀絲清長若縷的飄搖輕舞,玉致精妝的美`色`花顏上,忽而,揚唇一笑。
溫潤儒雅,風韻飄逸。
就在那驀然閃現的瞬間,那人,一襲白衣,如仙若嫡,那笑,盈盈似玉,脈脈含情。
極為強烈的,映入卓香雅倏爾僵住的眸海裏。
卓香雅想起一句話,那是銀斬曾經對她說過的,不是笑不出來,而是沒有遇上想對她笑的那個人。
“額…”
思緒裏,一片凝滯的亂。
銀、銀斬現在,是不是在朝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