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帝王封妃大典,鬧得幾麵心思,滿宮風雨,幾人傷感歎別離,幾人相思念歸期。
入夜深至,墨燎皇宮偏苑,一曲婉轉的琵琶曲,沉吟低唱,仿佛是穿越了千年的古色迷離,如夢,依稀。
弦音勾勒,猶似點墨,一指回撥,掃盡萬千回聲,隻聽得琵琶絲音乍停,從那飄搖了宮燭火光的偏苑殿裏,傳出來一道女子幽幽的涼音。
“白公子,奴家柳月白,不知公子今夜聽的,可還喜歡?”
一攏紅紗,裹罩著輕盈如水的曼妙身子,柳月白抱著琵琶倚到正襟危坐在茶酒桌旁,穿著一身豔紅婚裝的俊美男子身上,潔白的手臂滑過俊美男子的脖頸,輕輕摟住。
她的一張妖冶嫵媚的容顏,含羞帶怯的藏在俊美男子的衣領處,朝著裏麵那白晳晶瑩的鎖骨,軟軟的吹著一絲溫暖的氣息。
“…”俊美男子無聲,修長的手,搭在柳月白纖細柔軟的腰上,眉額微蹙,狹長的鳳眸,幽暗,深邃。
他望著懷裏媚若無骨的女子,猛然站起身,壓著女子倒在茶桌上,玉白的手指,探進了女子的衣衫。
沒有親吻,沒有擁抱,隻有一點點的,衣衫撕裂的聲音。
柳月白的眸底,清澈明豔,通透如玉,她曉得用什麼方法,能夠激起身上男子的憤怒,亦曉得,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讓這個男子,發自心底裏的心疼她。
“嘶!”被迫躺在茶桌上的人兒,抿著唇梢驚起一聲輕呼。
她顫顫的抬起掌心,撫摸向俊美男子的臉頰,刹那間,一抹血色,彌漫了俊美男子的視線。
“該死!你非常要這麼折騰嗎?”
一聲含著心疼的訓斥,響在柳月白的耳畔。
她看著俊美男子迅速的從她的身上離開,他那一張俊美的容顏,霎時,染的雪白。
他扶著她坐到椅子上,取來藥盒,替她被茶杯碎屑劃開的手掌,消毒,包紮。
每一個步驟,他都做的猶為仔細,仿佛適才那股暴`戾的氣息,根本就不曾從他的身上傳來?
柳月白看著俊美男子低垂的側臉,輕歎:“錦遙,娶不上她,你當真如此痛心?”
“什麼?”白錦遙不想柳月白突然說話,沒有聽的太清楚。
“既然如此,何苦任由我肆意妄為?”柳月白不加解釋,接著往下說道。
“還好隻是傷了皮肉,未傷筋骨,短時間內,當不了你的‘天下名妓’了!”白錦遙無視身前人的話語,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無奈的抱起一直藏在他心底裏的女人,向內室走去。
“你、你要幹嘛?我、我不當‘柳月白’了,我是初月,不對,是卓香雅!白錦遙,你放下我啦!”
卓香雅看著白錦遙掃過來的一縷寒光,莫名的產生些許畏懼。
仰頭看著那張令人遐想無限的床榻離她越來越近,她腦袋裏,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個‘身份轉換’的遊戲,玩大了!
她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就被白錦遙給、給---“唔!!”
卓香雅剩下的話語,還來不及多想,就被欺身壓下來的男人氣息給勒斷了思緒,愣愣的,感受著唇上傳來的那一抹熾熱的溫存。
白錦遙的吻,淩亂而無序,急促而凶猛。
印在卓香雅被扯破衣裳的身軀上,是一串交疊起來的痕跡,青灰紅紫,形狀大小不一。
似是久無捕食的野獸,白錦遙在觸碰到卓香雅冰涼肌膚的瞬間,倏然失控,不停的在卓香雅的身上,尋找著女人身上自有的那泉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