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可不管你是高手還是低手,偷襲老子就是不應該的,這是不好的:“站住,前麵那一男一女,對,就是你們兩個,那個男的,剛才是不是你偷襲老子?”
白少說著還不忘用手指指自己那還在流血的頭,說男的偷襲而不是說是女的偷襲,這明顯就帶有個人的意見。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不是好人的,這就更值得懷疑。
我看著那可憐的白少,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但對他還是有一點點佩服,起碼被人打破了頭還能像現在這樣生龍活虎,難得啊。
開玩笑,你看到過偷襲的人會自己告訴被偷襲的人是自己偷襲你的嗎?就好像你偷了人家的東西你還會告訴是你偷的?,這不是自己找死麼。所以,這種SB的行為我是不會做的,我不會告訴他是我做的。
我很誠懇地對白少說:“開玩笑,我哪會偷襲你啊?我又幹嘛偷襲你啊,我和你又無冤無仇。”
“……也對,你也沒有理由偷襲我。”白少想了一想覺得也很有理,一時又想不出來會是誰偷襲自己。在想的時候還一邊用手繞著頭作思考,可一不小心,那手就碰到了傷口,痛得他吱著嘴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始終要保持著紳士的風度。
我一聽他這樣子回答我,而且又作這種白癡的動作,斷定這個人的腦袋肯定是出了問題,一時半兒還好不起來。心中立刻生起惡搞之意,連忙說道:“嘿!我知道是誰偷襲你。”
“誰?你快說,他媽的我滅了他。”白少一聽到我說的話,立刻又喜有怒。喜的是終於可以知道是誰偷襲自己了,怒的是這偷襲的人居然敢在太歲爺的頭上動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個,就是叫小同的人。”我臉上擺出沒有半點像是說慌的樣子對他說道,我要他打眼睛裏就相信我說的話是事實。
白少一聽,再看看我那沒有其他表情的臉(我在忍住笑),嘴裏一並跟著喃喃道:“小同,……小同,他……怎麼可能,靠!你是不是在騙我?老子借他十個膽他都不敢這樣做的。”
這人的腦袋還不怎麼笨嘛…………
我聽他這樣說道,有戲了,起碼他的表情上還在半信半疑著。這人心隔肚皮啊…………
“有什麼不敢的,也不知道這小同是發了什麼瘋,突然拿起一張椅子就砸向你,下手那可是個狠啊,一招就把你打暈了。你再不信,你看,這人是因為看到你被打了,上來是想要幫忙的,卻也被打暈了,你想想啊。”我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還昏迷不醒那個人,說道,“像他這樣的身材和身手,這怎麼可能會鬥不過叫小同的人呢,小同那身材可是比不上的啊。這又是為什麼呢,因為他認識小同啊,這一認識啦,心裏就沒有什麼防備了,所以就被打暈了。”
我沒有說白少是被杯子砸的,我怕我一說是杯子砸的,他那腦子亂轉可說不定就轉過來了,知道了不是什麼小同做的,那就不好蒙過去了。所以就說是椅子了,在他的心裏應該隻有椅子才能配得上把他打暈,怎麼可以被杯子打暈呢,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