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家裏回去的路上,藍若之一臉的輕鬆。
有些震驚到身旁的徐塵。
“若之,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嗎?”徐塵望著她那副深藏不露的笑,有些擔憂地詢問道。
藍若之先是微微一笑然後回答:“我打算和他離婚,我們的婚姻是在倉促下舉行的,是在媒體報道下完成的,是在一夜情的捉弄下形成的,然而我們沒有任何愛情,沒有愛情的婚姻遲早會死亡,既然死亡已經來臨,我應該微笑去麵對。況且現在,孩子已經沒有了,那就沒有誰能夠束縛我的自由了,我可以選擇離婚,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聽到這話,徐塵可謂是嚇了一跳,連忙靠邊停車,兩眼炯炯有神看著她,稍微過了一會兒才說:“若之……”
徐塵本想說些什麼,但又停下,總覺得現在不是時機,說了可能會等於沒說。
“怎麼了?”
“沒,我送你回董事長那兒吧。”
“嗯!謝謝你徐塵。”
或許命本該如此,人的一生,總會有白白走一朝一夕的時候,但是如果認真回想,卻又不是白白的,它裏麵韻含的道理隻有認真揣摩才能悟出人生真諦。
夜晚了,五光十色的燈光照耀著AB兩市。蒙蒙的細雨漸漸飄灑,給人一種洗禮般的觸動。忍不住想要去淋。
“芊兒,我想了一天,總覺得是我對不起藍若之,是我害得她流產,我就像是犯了滔天大罪,讓我的心裏如此的不安。”平時大大捏捏的樊落落,也會有如此溫柔委婉的時刻。
“落落,這不怪你,你也別難過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和藍……藍若之還有那個慕容集團的……那個在辦公室和其他女人摟摟抱抱的那個男人,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安鬱芊就像隻小醜一樣,因為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到芊兒這個樣子,落落真是於心不忍,於是一五一十地把在她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一個整晚複述了一遍。
“什麼??我的過去竟然這麼不堪??”聽完安鬱芊不禁大叫起來。
“何止是不堪,簡直難堪的要死了。對了,芊兒,我決定明天把藍若之約出來,我要給她道歉,看她如此難過,我真的於心不忍。”
“嗯!那明天你和我先帶點早點去給我爸媽,然後我們倆一起去給她賠禮道歉。”
夜色漸漸朦朧,整片天空被雲霧遮蔽。就連燈光也照射不到窗外。
“什麼?離婚???女兒,你這才結婚幾個月呀?怎麼就……又要鬧離婚呢?”藍大國一聽女兒要離婚就很生氣,藍家的麵子得往哪兒擱呢。
“爸,我和慕容盛韓一點兒愛情都沒有,嫁過去這麼久,他和他媽媽從來不接見我,對我也不好,不可原諒的是他夜不歸宿,在外麵還有別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廢物,這個婚我是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