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的心中十分不願惡鯊島的血鯊衛去搜千湖島的海船,因為黃珊很明白,白蛟就是船艙裏的秦牧親手殺的。
一旦血鯊衛進入船艙之中,黃珊不知道血鯊衛會不會和秦牧產生衝突。麵對四位感靈境巔峰的血鯊衛,黃珊可不相信秦牧能夠是他們的對手。
但猶豫了片刻之後,黃珊陷入了兩難的境界。看血鯊衛的意思,今天恐怕是不搜千湖島的海船是不行了。
如今,形勢逼人,黃珊長長的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嗖吧!”
“走!”
四位血鯊衛,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向船艙的內部走去,周圍的千湖島的奴仆紛紛讓開一條路,讓血鯊衛過去,進入到船艙裏。
四位血鯊衛一進入船艙,便四處搜尋起來,半刻鍾的功夫之後,四位血鯊衛一無所獲。
“這是誰的房間!”
其中一位血鯊衛指著麵前一處緊閉的艙門,對著身旁千湖島的奴仆冷聲問道。
奴仆一身修為不過凡骨境,在血鯊衛冰冷的眼神下,有些緊張,不敢隱瞞,於是如實說道:“這是秦牧,秦牧少爺的房間。”
四位血鯊衛聞言,也不說話,便準備向裏麵闖。
“各位大爺,等一下!”那位奴仆見四位血鯊衛竟然直接想穿進去,臉色一緊,急忙上前攔住。
“嗯!”一位血鯊衛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凡骨境奴仆,眼神間盡是不加掩飾的怒意。
“各位大爺,請聽小的一言!這見艙室的主人,秦少爺,已經閉關了七天了,你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凡骨境奴仆戰戰兢兢的站在秦牧艙門的前麵,麵露艱難之色,輕聲說道。
“讓開!”其中一位血鯊衛看也不看凡骨境奴仆,冷聲說道。
“嗖!”另一位血鯊衛麵露冷笑,一伸手,便將凡骨境的奴仆扔了出去。
“砰!”
凡骨境的奴仆狠狠的摔落在船艙內,全身一陣酸痛,但也是敢怒不敢言,隻得任由四位血鯊衛破門而入。
“哢!”
一位血鯊衛,使勁推了推艙門,見艙門緊緊的閉起,無法打開,毫不客氣的動用磅礴的靈氣,將木質的艙門轟開。
“嘶!”
突然的變動頓時將秦牧從打坐中回轉過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狹小的空間裏漸漸的呈現出四道黑色的身影,猶如刀削般的臉龐,透露著歲月的蒼蒼,一身氣息聚而不散,悠長而深邃。
“勁敵!”秦牧心裏暗暗的道了一聲。
隻見四位血鯊衛的身上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一聞便知這些人是刀尖上添血的修士。
雖然秦牧對四人忌憚不已,但對於破門而入的修士,秦牧自然不會有好臉色。於是麵色一寒,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闖到我的房間裏來。”
“你、、、”一位血鯊衛見秦牧態度惡劣,心中一陣憤怒,心道惡鯊島的血鯊衛在這方圓數千裏的海域內,到哪裏不是被當做大爺一樣伺候,於是準備上前教訓一下秦牧。
但被另一位血鯊衛攔住了身子,另一位血鯊衛淡淡的看了秦牧一眼,說道:“我們四人乃是惡鯊島的四大血鯊衛,這次破門而入,實非無奈之舉,希望道友配合一下,跟隨我們到甲板上去。”
秦牧一聽惡鯊島三個字,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暗暗道,難道那件事情暴露了。雖然秦牧的心中震驚不已,但眉宇間還是一臉的冰冷之色,四位血鯊衛並沒有看出什麼。
看著四位血鯊衛,秦牧轉眼便明白了。若是惡鯊島的修士知道是自己殺了白蛟,斷然是不會如此的恭敬的,恐怕早就動手了吧!
想到這裏,秦牧一顆懸著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整個人也變得和善起來,對著四位血鯊衛,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陪你們去一趟甲板上又如何?”
“多謝道友!”一位血鯊衛語氣輕緩的說道。
對秦牧,四位血鯊衛並不忌憚,但一個和自己同等階的修士,即使是想要滅殺,也要花費上不少的時間。
四位血鯊衛時間有限,不想過多的浪費,可以說是分秒必爭。
秦牧也不反抗,在兩位血鯊衛的陪同下,緩緩的向甲板的位置走去。
黃珊一臉擔憂的站立在甲板上,看到率先走出來的秦牧,眼神中不由一喜,急忙上前走去,走到秦牧的身邊之後,黃珊輕聲問道:“秦大哥,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對黃珊話中的意思,秦牧自然明白,但秦牧並不能表達出來,看了身後的兩位血鯊衛一眼,輕聲說道:“隻要我們好好配合惡鯊島的修士,他們是不會為難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