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那位鐵甲騎兵,秦牧穿梭在修士群中。其他的修士看著秦牧跟著鐵甲騎兵,很多修士露出了羨慕的表情,不過更多的則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看戲的神情。
走進小酒館之後,此時的小酒館十分的安靜,隻有那一位女子,靜靜的坐在中央位置的一個小桌子上麵,桌子上麵擺放著一些精美的食物,一看著食物便不是這個小酒館的,應該是女子自己帶著的。
看著走進來的秦牧,女子不禁用眼神打量起秦牧來,那位將秦牧送進來的鐵甲騎兵,走進來之後,便一躬身,退了出去,留下秦牧一個人和那名女子待在這小酒館之中。
其他的鐵甲騎兵都到了外麵,承擔起了守衛的任務,女子隻是靜靜的看著秦牧,一雙晶亮的眼眸,射出一道道狡黠的目光,仿佛像將秦牧看透一般。
而自始至終,秦牧的麵色都猶如是呆瓜一般,靜靜的站立在遠處,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此時若是你仔細去看,你會發現,秦牧的眼睛是孔洞的,在秦牧眼中,一切都是虛無的。
女子似乎不相信自己從秦牧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東西一般,雙眼緊緊的盯著秦牧,而秦牧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眼神靜靜的透過小酒館的窗戶,向著外麵望去。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誰也沒有率先開口說話,情況頓時變得詭異起來,整個小酒館十分的安靜,兩個人,秦牧和那女子,仿佛是兩隻雕像一般,安靜的在自己的位置,時間仿佛是靜止了一般。
“你是煉丹師。”
女子忽然間開口,清脆的聲音清晰的傳到秦牧的耳中。說完之後,女子便緊緊的盯著秦牧的眼神,希望從秦牧的眼睛之中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但結果卻讓女子十分的失望,秦牧的臉色沒有絲毫的異動。
“對不起,這位道友應該是認錯人了,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那在下就告辭了。”
秦牧說完之後,便轉身離去,而女子對於秦牧並未阻攔,見秦牧回答的如此幹脆,女子的麵色頓時微微一擰,但隨即女子的麵色便舒展開,臉上不滿了一絲淡淡的愁容。
“天命人,到底誰才是天命人呢?”
女子並未離去的秦牧,而是自顧自的呢喃道。
離開小酒館之後去,秦牧見那些鐵甲騎兵並未為難自己,便知道是那位女子並未為難自己,頓時秦牧也不多做猶豫,身形化作一道弧線,便飛速的消失在白鹿鎮。
秦牧不敢任何的停留,雖然秦牧的麵色十分的平靜,但秦牧的一顆心,卻是無比的驚駭起來,那名女子為何會對自己問這樣的話呢?
這一個疑問,盡管秦牧已經離去,但卻始終環繞在秦牧的內心深處,遲遲無法散去。
“呼!”
但最終,秦牧對於女子的行為還是十分的不解,索性,秦牧便不再去想,而是專心趕路,向著遠處的蠻龍城而去。
在秦牧離開不久,女子也是進入了她那華麗的獸車,向著遠處的方向疾馳而去,她的方向與秦牧的方向是一樣的,也是遠處的蠻龍城。
獸車奔跑在路上,速度奇快,並不比秦牧淩空飛行差上許多。
第二日清晨,天空之中,朝陽徐徐升起,燦爛的紅色將天邊的雲彩映成了緋紅之色,此時,秦牧擦拭了一下眉頭露水,經過一夜的趕路,秦牧終於遠遠的望見了遠處的那座無比寬宏的城池。
與黃沙城相比,秦牧才發現這蠻龍城提高了不是一個檔次。蠻龍城若是算一座城池的話,那麼黃沙城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村落,蠻龍城的城牆高約七八十丈,整個城池的城牆周圍散發著無盡的光暈,一看這城牆便是經過靈陣加持,全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而黃沙城的城池雖然看上去十分的厚重,但畢竟沒有經過靈陣加持,要知道,同樣的城牆,經過靈陣加持的城牆,能夠抵禦敵人或者的妖獸靈力的攻擊,若是一般的城牆,即使再厚,沒有經過靈陣的加持,在那些高等級的妖獸麵前,也猶如是紙糊的一般,不堪大用。
當然,既然是靈陣加持,那麼靈陣的圍護以及日常的使用所需要的靈石,也將會是城池的一個巨大的負擔。當然,這些就不是秦牧去考慮的,這畢竟不是秦牧的城池。
高大的城牆上,一隊隊的黑甲騎兵,散發著無比淩厲的威嚴,秦牧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一個國家的軍隊,那種潛在的威懾讓秦牧的心裏忌憚不已。
對於這股威懾,秦牧自然是清楚無比,這應該是經曆了血與淚的鍛煉,才能夠具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