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莫名其妙,這件事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怕別人擔心或綁匪撕票。
他老實地說:“雯雯,我接你到你姐姐那邊待幾天,陪陪她。”
她呆呆地看著習俊梟,這像是一種別離的感覺,她不喜歡,倔強地昂著頭,“不要。”
習俊梟剛強的聲音一出,帶些許嚴厲,現在不是他鬧性子的時候:“不可以不要,馬上跟嚴秉走。”
她嚇到了,他從來沒有凶過她的,第一次這麼嚴厲,看似心狠的話,卻愛得如此徹底,她意識到自己阻礙到她,自覺離開。
習俊梟看到她毅然離去的背影,多想她回頭望望,可是她沒有,她多想回頭可是她不能。
習俊梟收拾好一切,身上裝了一把手槍,在腰間卡了一把刀,這樣足夠他應付了。單槍匹馬的他來到約定地點,一艘渡船在遠遠駛來,他自然而然上了船,毫不畏懼,船上一排人坐在裏頭,隻有一個船長開動著,而一旁有人拿著望遠鏡端倪四周情況,那人觀察好一會兒就進來跟帶頭男人說道:“哥,沒人沒車,就他一個。”
帶頭男人笑著說,“習先生果然有膽有識,信守承諾。”
他廢話不多說,簡單明了說:“我沒時間和你耗,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我要看到我媽安然無恙的活著。”
帶頭男人打個響指,龔娜被人拖上來,一身傷痕累累,額頭嘴角都是鮮血,感覺全身疲憊無力,他怒火中燒,舉出槍指向帶頭男人:“你TM的,你敢傷害我媽?”
他料想習俊梟肯定不會不備而來,一把槍能治他何用,他很無奈地聳聳肩,“這傷真心抱歉,你媽一直不醒來,都是兄弟們不小心叫醒她的方麵,還有啊,我可是一日三餐做足給她吃的,可惜她不吃,喂也喂不進去,愛莫能助。”
說完身後的黑衣人一個個舉槍指著他,外麵的風浪有點大,船漂泊無定,正在這時,帶頭男人眼睛閃過一絲狡黠,他接到命令,是要連同習俊梟一槍解決了,他舉槍,習俊梟眼前閃過一道光,銳利發現他朝自己指來,下意識,身手嫻熟,舉槍姿勢有特種兵的風範,一身正氣凜然的氣勢散開,眼睛對準他的心髒附近處,卻不及要害,明顯他想留他一命,無論如何都要有法律途徑解決。
習俊梟開了一槍,保留他的命,帶頭男人倒前開了一槍,子彈以最快速度朝他打去,在0.01秒之際,他傾斜躲閃,活生生斃了後麵的狗腿,他們覺得他可以過來就不會開槍,他是個孝子,誰知眾人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他們紛紛要開槍,他邊防衛邊解決,已經被他蹦了幾個,嚇尿了剩下的手下,膽小怕事的兩個鉗住她母親的人,兩人有點畏懼,他母親的命在他們手裏,急忙拿起龔娜做擋箭牌,他無從下手,龔娜用盡自己最後一點點僅存的力氣開口:“俊梟,別顧我,一槍打過來,媽想你爸了,我想去找他。”
後麵的人膽子小,這個女人還在刺激習俊梟開槍,一時手快按動槍柄,說時遲那時快,他一槍的子彈準確無誤地對準綁匪發出的子彈,產生碰撞,子彈被逼到船頂,一聲巨響的聲音,旗幟受不了倒如海中,這人罪無可恕,母親的淚水滲透出來,做好死的準備。
習俊梟明說了,“我不傷害你們,你們5秒鍾消失在我麵前。”
他們迅速跳入海裏遊出去,距離岸邊足足有一千米,非常需要耗費體力,地上躺的人不再醫治遲早也會流血身亡,他撥通電話讓曾朗帶著醫生過來。
忽而,在他後麵躺著的人醒來,在他看不到的死角,消無聲息地蹦了一聲,習俊梟的後背中了一槍,千萬隻螞蟻撕咬一般,他不顧身上的傷,從腰間取出一刀朝他的手飛了過去,槍支活生生被甩開了,他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問道:“誰派你來的?”
地上人死不開口,他便說,緊緊咬住牙關:“我習俊梟最痛恨拿人家親人開玩笑的人,你想試試你親人被害的感覺嗎?”
他慌了,他就是圖個錢,絕不出賣雇主,而且他也一無所知,他的背被習俊梟蹂躪得生疼,突然求饒:“我們有我們的規矩,不出賣雇主,況且我們都是辦事的,根本隻會做事!”
習俊梟放他一馬,打昏他,扶起母親,“媽~”
龔娜擦擦眼睛,他的鮮血鮮紅的出現,作為母親十分難受,她幫他捂住流血的手,“俊梟~你受傷了…我們快點回岸上。”
習俊梟駛著渡船,突然發現後船舶已經燃燒起來,還有五百米,他臨時做了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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