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時看向慕承光的眼眸裏竟然多了幾分心虛。慕承光好像一直都以為她和季伯言住一起的。“你管我們那麼多做什麼?”
一句補充,聽在慕承光的耳朵裏刺耳至極,衛子時都要以為這個男人是被自己給氣的沒脾氣了,俯下身的男人卻勾起了唇角,微涼的指腹輕輕的覆上那雙飽滿的唇瓣,輕輕的摩挲的著。“就那麼喜歡他?嗯?”
危險至極的聲線,像極了劇毒的眼鏡蛇咬人之前的試探,衛子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渾身泛濫著刺骨的寒意,“慕承光你想幹什麼?”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個女人,就算是這樣了,都是這麼討厭他的靠近麼?
舔了舔幹澀的唇瓣,衛子時被一雙薄唇給吻的有些窒息,肆虐了許久,幾乎是感覺到唇齒間的腥甜慕承光才將將放過衛子時,微涼的掌心輕輕的覆上她的臉頰,“衛子時,你是有多想盡早讓季伯言把e周刊賣了?”
明明一張帶著微笑的臉,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讓人心悸。
衛子時狠狠咬牙,卻不敢再次觸碰剛剛被這個男人給咬破的地方,傷口極深,雖不至於留疤,卻是極痛。這個男人總有本事讓強裝堅強的衛子時麵子全無。
衛子時深深地吸了口氣,氣息的涼意讓唇瓣上的傷口稍稍舒服繼續,才抬頭正視那個危險的看著自己的男人,“慕承光,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對於季伯言來說太重要了。”
雖然說季伯言對自己極好,可是,以他的性子,誰知道在自己和慕承光之間會選擇誰?
衛子時在刻意的引導著慕承光,隻是這樣的心理暗示,卻莫名的讓她也開始產生了疑問,她衛子時憑什麼讓季伯言有砸鍋賣鐵的心思去替她背鍋?
慕承光好歹是季伯言的舅舅,可是她衛子時於季伯言來說,卻是什麼都不是。
衛子時眸底深處難以掩飾的猶疑落入慕承光的眼裏,讓男人勾起了唇角,“衛子時,我真是搞不明白,你自己對於季伯言都不是十分的信任,你又有什麼心態去承受他為你付出一切?”
這個女人,真的是恬不知恥。
衛子時默然的垂下腦袋,許是在床上躺久了的原因,竟有些渾身脫力,可是心裏的執著卻是不容她在慕承光這裏再多待一秒。
就算是舔舐傷口,衛子時也情願回到自己隔壁那個冰冷的小窩裏去。
拉扯動自己的手,衛子時的手腕輕鬆的從慕承光的手下逃脫。可是手背上卻被什麼牽扯出一陣痛意。
回過頭,自己的手上竟然紮上了輸液針,這裏明明不是醫院。
衛子時心裏五味雜陳,男人涼涼的看著衛子時的舉動,“我阻止過你了的。”
言下之意一切都是衛子時自己自找的。衛子時心裏頓時一陣氣悶,她當然知道是她自己的錯,可是為什麼他就不能提醒一下?
“我,這是打的什麼針?”